“你…jinjia(真的)要吃那个?”
“莫?这么小气?请我吃啊,我肚子真的饿了,你不是也喜欢吃嘛,芝士汉堡~”
“谁喜欢啊?!呀,我没有~”
“哈,为什么不喜欢?赵Rapper。”
“呃,嗯…啊,不说了,哎呀,wuli不吃这个啦,去吃其他的,泡菜部队火锅怎么样?努娜请你吃。”
“所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什么嘛,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姐姐就是不想吃,可以不!为什么?因为芝士会粘牙行了吧?!系咯(讨厌)你!”
“没关系,粘牙齿上的芝士就当作早餐了。”
“扑哧!你——哈!”
赵美延一时没忍住笑,一边指着他,一边仰头捂住嘴。
“面小姐xi,请不要对我的早餐指手画脚。”
“鹅鹅鹅鹅,疯了你!”
面小姐被时不时回头,调皮的少年逗得不行,发出独特爽朗的笑声。
阿姆坐在副驾驶上,时不时与后座的赵美延开着玩笑,闹着玩。
快乐轻快的气氛,在Taxi里逐渐蔓延。
直到车停在了目的地。
俩人下了车,阿姆探进身子,将柔软无力的崔真理抱出来。
微风弥漫,风柔软酥甜…
少年抱着姑娘的背影,让人感觉到安全感。
“嘿嘿。”傻傻憨憨的笑声。
一份藏匿的温柔,怀里的真理忍不住将脑袋靠近,埋得更深了。
“嘿个鬼啊,就知道傻笑,给人添麻烦的阿嘎西。”阿姆低头,不满的嘀嘀咕咕。
夜幕低垂,杂糅着几缕微风。
吹过他的发梢,灯光那微弱的光线,照在少年脖子上蓝色的梨子坠子,折射出特别的蓝。
再落进赵美延的思绪里,定格在了这晚。
她情不自禁也跟着一起笑。
因为啊,她觉得这一幕很美,虽然有手机可以拍下来,但心思浪漫的她还是选择用眼睛去记住。
“愣什么?跟着啊,面啊。”
“内~嗯?呀,等一下,说了喊努娜,而且谁说我答应你了?”
“上了车,还想跑?”
原本说着话玩闹的俩人,就在这时,一道格格不入的声音,将这份美好的氛围感搅碎。
“呵,可以啊孩子,怀里一个,身边一个,左拥右抱,会玩。”
深夜的某处,传出啤酒罐打开时清脆的响声,指尖轻弹灰,烟雾缭绕。
来人那明显语气不善的语调…
让阿姆下意识皱了皱眉头,回过头,寻着声音望去。
一道黑衣T恤,高级休闲裤打扮的高大男人,靠在长阶梯的杆子上,叼烟喝着啤酒,居高临下地望着三人。
“你跟我说话?”
“你说呢?我专门在这等你。”
“哈?”
懒洋洋地挠着头,阿姆颇感无语的发现。
怎么这么多人喜欢不打招呼,就在西林洞这里堵自己啊。
南半岛的人,都有“演技病”吗?!
尾随的,堵路的,打听的,莫名其妙的…
怎么这么多盯着我的“西林洞痴汉”?!
“你谁呀?”
“我是真理的偶吧,她刚才打电话的那个。”
“偶吧?哪种偶吧,算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算了也不重要,滚。”
他当然不会滚。
“花一样的美好年纪,不是天天和一群三四十的垃圾说唱歌手打交道,就是被毛都没长齐的釜山小混混骗,你说你拥有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名声和钱财,难到不知道接近你的人都是不怀好意的吗?崔真理,社会只以能力论高低。”
崔哥哥移开视线,四处打量、尤其是在那栋不远处的破旧小楼上停留了片刻。
他眼神闪过一丝阴霾,答非所问,言语带刺。
“很神奇吧,我也觉得会费一番工夫,她提起过你,虽然只是只言片语,我只知道你住在西林洞,我抱着‘万一’的念头,随意找了个组暴的小混混,你应该知道的,消息最灵通的往往是这些底层的渣滓,我就问他知不知道姜时生是谁?”
“他就告诉你了?”
“阿尼,当然没有,他一开始不敢说,嘴硬得很,说社长教导他们,出来混最重要的是义气,直到我给了他二十万南元,他就恨不得把你给卖了,知道吧?其实每个人都有价钱。”
“这位偶吧xi,你搞错了行情,我这种人无名小卒贵了,这二十万南元能给我吗?阿尼,你想知道我的三围,哪怕是长度也行,十万,阿尼,五万我就告诉你。”
“呀,少年,你知道你是在玩火吗?”
男人鸭舌帽下的眼神玩味十足。
投向阿姆的目光,藏着极度的危险。
“玩?”
好似在自问自答,阿姆朝这个自称“真理的偶吧”的高大男人,露出了痞气危险的笑容。
“月光下,朋友你的面前有三道影子,一个是我,一个是我的,还有另一个也是我的,我想玩谁就玩谁。”
“呀?”
赵美延看到争锋相对的俩人,虽然眼神有些害怕,但听到来人言语如此难听,还是鼓起勇气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