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得出她话中有话,不禁问怎么一回事,她便抢在夜容华开口之前哭哭啼啼的道:“那天妾身遭受歹人所害,在树林里被人……那时候王爷及时赶到,所以没有被歹人给凌辱了,但是王爷不知怎么的,也许看臣妾有几分姿色,居然……”
夜容华的黑眸迸射冰芒,及其不满:“女人,你再心口胡说一个试试!”
“妾身被药物所惑,怎么能有自控之力便委身给了王爷,醒来便不见了王爷,我独自一人回来也不敢当人说,若不是时才在这里遇上,不然连他的身份都不知晓。”沈朝歌佯装害怕的朝着太后那边靠了靠。
太后闻听,沉吟了许久,反而将眼神看向了夜容华。
夜容华看了看妆模作样的小女人,又思虑起前不久他国使臣再度下达联姻的通知,他已经为了那件事苦恼许久,今日却有了解燃眉之急的办法:“太后,皇上一直愁我的婚事,不如今日您替我做主,三日后便娶了她吧,免得让天下人贻笑大方,称我为负心汉。”
“不行!”夜天齐不满意了,他一直垂涎苏长柔已久,怎么可以让自己的死对头娶走。
太后知道夜容华的口吻不是和自己商量,而是及其肯定,而这边夜天齐又这么坚决反对,一时间犯起了嘀咕。
用余光扫了一眼身边的沈朝歌,心说这个小丫头究竟有几分能耐,可以让两个权势滔天的人物这般争抢她。
“太子别急着替她回答,你怎么不问问长柔的意思,嗯?”说罢,夜容华的熠熠生光的眸子就看向了沈朝歌,一脸的邪魅俊朗,魅惑人心,又泛着淡淡的冷意,用一种不易察觉的警告语气说道:“你是要和太子走,还是要和本王走呢?”
沈朝歌几乎没有犹豫,便站到了夜容华的身边。
这一切,将夜天齐气得脸都绿了,而夜容华故意道:“下月出十是本王的大喜之日,太子一定记得来,多喝几杯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