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秉钧低头看起顾晨希的小说,内容如下——
“你觉得男女之间有纯友谊吗?”
“处于什么样的关系我觉得最主要的部分其实取决于长相。”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好像略微叹了一口气,这让我更不能理解她想表达的意思了。
“嗯?你的意思就是看脸的世界这么单?”我问。
“如果觉得那个异性朋友长的不好看,或者说的委婉点不符合自己的标准,那就自然定义为了所谓的纯友谊,如果符合自己审美标准那自然就成了爱情。”
说罢,她把手勾在栏杆上,身体往后仰去,散开的长发在风里飘荡。
就是那时候这个映在落日余晖里的她,让我即使是多年过去也始终念念不忘。
“怎么说呢?还是没大明白。”
“所说的长相只是第一道坎,都说不要以貌取人,可是我们对于ー个人的第一印象往往都是长相,而第一印象又是最重要的。”
“总是喜欢对方的某个地方才会做朋友,可又有某处突破不了自己心里的某个临界点,可能是长相,可能是牌气,可能是为人处事,等等。”
“总之,喜欢而又不喜欢,这就造就了纯友谊,所以说,男女之同哪儿来的纯友谊啊。”她转过头来看着我,挑眉一笑。
同样都是作为女生,她这样的说法让我心里莫名有些发慌,不能接受。
“这样说有点绝对了吧,朋友只是朋友,跟恋人不ー样的,这是分的很清楚的。”
“那你是和同性朋友聊天有耐心些还是和异性?”
她立马对我进行了反驳。
“别说你根本就忽略了对方的性别”她接着说。
“大多数人都是愿意对异性说出那些不能对什么恋人和同性轻易说出的话,就像一种精神释放,说的多了说的开心了和那个异性的关系自然就亲近了些,然后就成为所谓的纯友谊。”
“那么,愿意对异性说出那些话是因为觉得对方像个可倾诉可依靠的人,让人感到温暖吗?”
“我觉得存在依赖感的异性都不能算作纯友谊,在说着你的蓝颜‘做着男朋友的事却没有男朋友的权利’的时候,心里是被虚荣感充斥满了的吧,可是这样跟脚踏两只船又有什么区别?”
我心里对她默默地赞同让我不服气。
“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你的话,但是我觉得你的逻辑是有问题的,像你这样说难道有男朋友了就要把自己隔离起来不跟异性有任何交集么?”
“那倒不是,人脉圈总是需要维系的,只是‘分寸’的可题,单身的时候可以无所谓,可是有男朋友的时候最好还是远些好。”
“好像是有点那么回事。”我彻底地妥协了。
“那是肯定的,都是我的经验总结呢。”得到我的肯定后巫未得意洋洋。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对一切都开始感到适从了没有过多的不安不耐烦,我不发表过多的意见,只说会与自己和所爱的人有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