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漱玉集》最新一册已刊出。”刘小澜将手里一册精美的书递到刘铺头面前。
刘铺头接过,点了点头,“你出去看看,《漱玉集》销得如何。”
书肆门口,前来购书的人已然排着长长的队伍,书肆的二楼用竹竿挑出了个幌子,幌子上写着一句诗,“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啊!是他!”
“他是前些日参加解元宴的解元,宋玄。”
“难道幌子上写的那句诗,便是出自宋解元之手?”一个面带疑惑的年轻男子,把手中时刻不离的折扇一合。
他身侧的男子把玩着腰侧的玉佩,点头道:“不错,听闻宋解元的这首诗还在睿亲王府得了头筹。”
“原是如此,咱们可得去排队买上一本。”
“不错。快去拿个凳子来,我要坐在这里等着。”一个年轻人激动道。
一个时辰之后,当日刊出的《漱玉集》已然售罄。
刘小澜来到书肆门口,贴出告示让其他人明日再来排队。
人群顿时骚动了起来,有些人唯有惋惜道:“那我只有明日再来了。”
“我也来!”
“铺头,你且慢。这第一排的第一个位置我包了,要多少银两?!”
……
相府书房,丞相岑(cén)利白正倚窗而坐,又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看。
他方看了一章,便听到窗外传来鹦鹉的学舌。
“客来也,相爷!相爷,客来也。”
“相爷的鸟儿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一声笑语方下,掀竹帘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道潜来了,快进来坐。”岑利白端正了一下坐姿,请道。
王府的幕僚项道潜含笑进来,对着正将书放回书架的岑利白道:“相爷身在朝廷,难得半日闲,是在下打扰你了。”
“看茶,”岑利白转身向管家补充一句,“去把今年新得了好茶拿来。”
相府书房正对着一座花园,此时园中繁花悦目,很是怡人。
于是,两人开始品茶,新茶清香爽口。项道潜只呷一小口便觉得满口留香,这与他平常喝的茶截然不同,怕是连王爷赏赐的茶也比不上罢。
当然,这些话他只烂的心里。
岑利白呷着茶看了项道潜一眼,“听闻今年的解元宴出了个奇才,仅凭一首《赏牡丹》便名动洛阳。”
项道潜微微颔首,随即从怀里掏出那本新得的《漱玉集》,“确实有这回事,相爷请过目。”
与此同时,皇宫御花园中,当今圣上赵毅正在花园中与臣子赏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