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感觉身体不适,赶紧回了大营,大营内的兵士们已乱作一团,都在议论奇怪的光柱,他暗暗责怪自己考虑不周全,没想到第一次尝试就会如此大的威力。
他进营帐时陈魏等几人也在议论此事,小哈和阿德出去撒尿时看到营外山坡处的奇怪光柱,慌忙叫他们都出去看,他们哪里知道,那是牧发功产生的,小哈问牧看到没有,他摆了摆手,越发感觉身体难受,满腔热流正往咽喉处上涌,几人看牧的脸色十分难看,问他怎么了,牧却难以说出话来。
陈魏他们都关心的围了过来,牧突然捂着胸口,一口热血从嘴里喷涌而出,然后啊的一声倒在了床上,昏迷了过去。
这可把陈魏他们吓坏了,一直叫着,可牧一点反应也没有,小哈急忙跑了出去,不一会叫来了军医,军医把完脉后又翻了下牧的眼睛,然后把手指放在了他的鼻下听了一会,然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却没说话,整体整理药箱就要走,鹰眼上前抓住他的脖领子,吼道:“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怎么样。”陈魏赶紧上前扒开鹰眼,道:“老先生,有话您不妨直说。”军医看了看几个人,摇摇头叹道:“恕老朽无能,医术不精,此人恐怕挺不过今天晚上了。”
陈魏道:“那他这到底得的什么病?”
军医道:“这老朽也未瞧得出来。”
陈魏看阿德也要上前质问,伸胳膊把他挡住了,道:“请问老先生,您没瞧出来是什么病,怎么就断定他活不到日落呐。”
军医道:“这脉搏甚是微弱,而且时有时无,气息残断,这是将死之人的脉象,这还有何说。”
小哈喊道:“你是什么狗屁医生,赶紧给我滚,阿德我们去再叫叫几个回来。”
小哈和阿德抓着军医就往外赶,陈魏和鹰眼、王萌刚要上前劝住,只听身后有人说话,“不要为难人家,我没事了。”
几人转身一看,牧坐了起来,用手擦着嘴上已干了的鲜血,嗔怪地道:“你说你们,也不帮我擦擦,我就是死了也得给我整干净的啊。”
众人大喜,都凑了上来,小哈道:“我靠,你可吓死我们了,闹玩也没你这样的,真是下了血本了,下次你提前告之我一下,我好拿盆接下,做个人血粉丝汤给大家尝尝,要不这样喷的满地都是,岂不太浪费了。”大家听了哈哈大笑。
陈魏道:“你真的没事啊。你要是哪里还不舒服再让军医给你瞧瞧。”陈魏说这话时对这个军医的医术也不敢恭维,刚才直接给牧都宣布over了。
牧摆摆手,道:“我没事,就是有点饿。”
军医这时也过来了,睁大眼睛左看看,右瞧瞧,道:“老朽行医几十年,还是头一次遇见此怪事,没有道理啊。”
牧冲他笑了笑,任凭他瞧看,军医道:“能否让老朽再把看下脉象。”
小哈上前从抓住军医的后脖领子就往外拽,道:“你给我滚吧,还把脉,刚才都被你把死了,这军队有你这军医受伤的估计都得死你手里。”
牧道:“小哈,要有礼貌,不要对老人家这般粗鲁。”牧说着从怀里掏出块金子,让阿德给军医。
阿德一百不愿意地把金子塞到了军医的手里,又搂着他的脖子,对小哈道:“你就不知道尊老爱幼,小学的品德课老师怎么教你的,五讲四美三热爱你不知道啊。”
小哈道:“切,就你能,你知道,你去送吧。”
陈魏问道:“你一早去哪了啊,刚才你看见那个冲天的光柱没,象熔岩烈焰一般,你吐血不是和这个有关系吧。”
牧点了点头,道:“可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会吐血,又晕了过去。”
小哈道:“那光柱也是你搞出来的吧,这也太牛逼了,奥特曼还是雷神啊,那些啥都不是了,我说牧大城主,你能不能教我一招半式的,不用太多,对付阿德够用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