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那便是梦,毫无形象可言,除了感觉,没有任何人物图像和言语的交流,甚至,我连那个印象深刻的黄衣女的背影都没梦到,明明我想她和她进的飞碟都想得想画下来了。
可还是徒劳!不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我好像好久没想异性了,不知是不是阿苇带走了我所有的激情,也让我丢失了一直期待的桃花运。
尽管脑子很清醒,可眼睛却不愿睁开,就想这么懒洋洋地等到肠胃复苏,也不知道今早老谢会带我去吃什么美食?
一想到美食,我突然觉得身边确实有异物,猛得睁开眼睛,乖乖!这小家伙是怎么进来的?门缝好不至于大成这样啊!它会隐身?还是会开锁?特么真的是妖精?
我一想就觉得自己被欺负了,成了妖精们舌尖上的唐僧肉,该不是我也是什么金蝉子转世?或者是金蚂蚱转世?
这小家伙虽眯缝着眼睛,好似很魇足一般,可怎么换角度看,都很邪恶!不行!今天一早,就得把它丢回老巢,万一我的精气神全被它吸去了,最后一命呜呼,怎么办?
这一念起,闪电就猛得睁开了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就差两滴眼药水了,“哼!我可不会再受你迷惑了!个死妖怪!”我暗暗吐槽,默默翻过身去,不搭理它。
谁知这家伙没脸没皮地抱住我的脖子,用鼻子使劲儿嗅我,弄得我直痒痒:
“滚一边去!可别把我给弄臭了!”我一想到诗佳曾告诉我的一个诡异故事,就感觉这雪貂臭不可闻。
那个故事好像是这样的:
说,从前有位书生,晚上睡觉,他总觉得同居的兄弟睡相不好,老喜欢把自己的大脚趾伸到他嘴边,大有伸进去洗脚的态势。
他旁敲侧击地提醒了N次,可对方总是无动于衷,于是,他狠狠对着一脸懵圈的兄弟威胁道:
“如果你再恶作剧,把你那可恶的大脚趾再伸进我嘴边,你敢伸,我就敢咬!”
他以为这么威胁,对兄弟多少能起到震慑作用,可是,接连几天,他兄弟都没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