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少棠你看饭菜都快凉了,还是让我们大家一起快用餐吧,大家快入座吧!”陈梦香连忙催促道。
于是别墅大客厅中的所有人都落座了。
“小炎,既然你已吃过了,那能否陪我们喝喝汤跟香槟,再跟我们说说话呢?”陈梦香对女儿道。
“好的妈妈!”小炎愉快地答应了,于是一家人围满大圆桌畅吃欢谈了起来。
整个晚宴进行到晚上十二点整才结束,阔别重逢一家人似乎有聊不完的话。当十二点整一到,别墅外边的新年钟声响起,同时间夜空中绽放出各色烟花,夜幕下一片闹热。
宛如今夜是个不眠夜,此时不光是别墅内,其他人都同样过着跨年小年夜,启龙陪着奶奶看着春节联欢晚会,还有馨忆一家人,金莎弥,程落天,钟泰,夏凯,白璟羽,李达,梁平,关正龙,艾美琪,罗紫,汪宁香等,各自过着各自祥和的小年夜。
别墅内,晚宴结束收拾好餐余工作后所有人都回房睡了。
深夜,别墅小炎的卧室内,利奥已在小窝中香甜地睡去,而床上的小炎还因为晚上的事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尽管有天奇的建议,炎舞还是有点担心。
突然小炎发现有人在为自己盖好被子,不觉一惊,“妈妈?”
“哎呀,小炎你怎么还没睡呢,我还以为你睡了呢,”陈梦香诧异道。
“妈妈我睡不着,心烦得很,”炎舞从床上坐了起来道,“妈妈你还像以前小时候一样喜欢半夜过来为我盖被子呢,担心我着凉。”
“可不是吗,自己的女儿自己不担心谁担心?”陈梦香将卧室的灯打开后走到女儿床边坐下道。
“小炎,莫非你还在为今晚上的误会忧心?”陈梦香盯着炎舞的双眸仔细问道。
“嗯,我还是担心我与启龙的关系会由此恶化下去,从此再也道不清说不明了,我是不是太多心了妈妈?”炎舞双目微沉道。
“不是你太多心了小炎,是因为你太在乎启龙了呢,恋爱中的少女都是这样的。并且启龙对你有误解也是因为太在乎你了,所以其实你们是相互有好感的,可千万不要因为一点小误会而葬送了美好的未来与感情哟,”陈梦香挥着指头道。
“那我到底接下来该怎么做才好呢?”炎舞忙问。
“这个答案其实已经在你心里了呢小炎,你必须赶快找到启龙诚心解释,不管他爱听不爱听倘若启龙是真心喜欢你,最终一定会被你的真诚打动的,只要这个误会解除了那你们的关系不仅会得到缓解还会更进一步的,”陈梦香娓娓道。
“我明白了妈妈,明天我就去找启龙说明白,”炎舞乖巧地说道。
“小炎,明天你顺便将启龙带到别墅来,我与老童你爸爸想见见他,”陈梦香嘱咐道。
“好的!”炎舞愉快地答应了。
“那,乖女儿你还是赶紧睡吧,祝你做个好梦哦!”陈梦香为炎舞盖好被子于是关上灯后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晚安妈妈,”房间内传来炎舞的轻吟。
“晚安小炎,”陈梦香轻唤道。
今天是大年初一。早上,阳光从窗玻璃外折射进房间来,在地板上洒落道道光精灵,冬末初春的风泌透着凉意从缝隙中吹进来,使房间内的空气新鲜起来。此时,炎舞还在呼呼大睡。
从一放寒假开始,炎舞几乎每天早上都会起床起来得比上学时晚,将闹钟的早叫功能也关了的。
“小炎,起床了哦,该吃早餐了!”陈梦香踏进卧室来一把拉开了一些蔽严的窗帘,然后又走到床边拍了拍炎舞。
“嗯……呜呜知道了妈妈,呜呜好冷!”炎舞在床上翻了个身后有些不乐意地坐了起来。
“我已将早餐做好放在餐厅了哦,你爸爸还在等你过去一块儿用餐呢快起床了,”陈梦香再三催促着。
“知道了,”炎舞应着,于是穿好了衣服简单洗漱后便朝用餐厅走去。
“你可来了呢小炎,我肚子可饿了好久,”童少棠一边看着时报一边道。
“你大可以自己先吃呀爸爸,”炎舞说着便落了座,坐在童少棠对面。
“他呀是觉得跟女儿与我一起吃才显得温馨自在呢,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嘛,”陈梦香也立马落了座。
炎舞看了看,面前的小碗中盛着小时候最爱吃的鱼肉花生粥,盘子中则是一块玉米煎饼与一个白鸡蛋,食物份量刚刚好不多也不少,从自身的童小炎的灵中的记忆来看这些是陈梦香最拿手的。
“小炎,你别忘了一会儿你去将启龙叫到别墅来,让我与你爸爸看看哦!”吃着吃着,陈梦香不觉紧贴着右手边的童少棠,一脸亲昵道。
“我吃完就去,”炎舞爽快道,“说起来都几十年了,爸爸与妈妈的关系居然还维持在初遇时的美好模样,他们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嗯嗯我得空定得去好好问问,这可关系着我以后与启龙的关系呢!”
“那,我出去了哦爸爸妈妈!”在别墅外大门口,炎舞挥舞着右手臂向站在内大门前台上的父母招手。
陈梦香与童少棠则同时微笑着轻轻地挥了挥手。理惠则站在大门右侧微笑地目送着。
等炎舞走出外大门上了天奇的车远去后,陈梦香与童少棠才欲转身回屋。
“呜呜,真像是有一种送女出嫁的样子呢,”陈梦香做着一副抹泪的样子道。
童少棠眯着双眼轻轻拍了三下陈梦香的左肩。
“少棠,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小炎的性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了,不说她似乎活泼多了,连思想也进步不少了呢,”陈梦香可喜道。
“才刚回来这么点时间就发觉了吗,你可真是心思敏锐呢!”童少棠似夸赞道。
“当然了,虽然我们不常在女儿身边,但那可是自家的闺女啊,是怎样的脾性还不清楚吗?从前啊,小炎是很少在我们面前表现出丰富的感受性的,简直像个瓷娃娃一样,可现在却截然相反了,”陈梦香回忆道。
“难道这一切都是托那个叫吴启龙的小子的福?”童少棠猜测道,一只手紧扣下巴。
“看来我们可真得见见他了呢,或许还可以提前为女儿谋一件亲事呢,啊我大可放心了啦,”陈梦香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