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堂怎么啦?没有证据就能污蔑我朝贵族,这是枉顾律令,我罗之照绝不答应!”罗之照哼道。
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不久冲过来一彪人马。
打头的居然还是个参将,应该是总兵衙门的人赶过来了。
“韦将军,你终于来了。”赵军心手上裹着繃带,冲了过去。
此人名韦飞扬,总兵衙门参将,也算得上是吴秋的顶头上司。
下边,雄真道几个也上前打起了招呼。
“吴大人,既然你没事,何不打开府衹让刑堂的人检查一番?这样更能证明你的清白。”韦飞扬听了一番报告后说道。
“韦将军,我堂堂伯爵府说搜查就能搜查的吗?那我吴秋还要不要这张老脸?”吴秋哼道。
“要搜查伯爵府,至少得省刑天司的批文。
韦大人,你这可是违制!如果我朝官员都这样不守律令。
国将不国,绝不允许!”罗之照在一旁打诨插科。
“那说明你心虚!”赵军心吼道。
“哈哈哈,我心虚,赵军心,你去把批文拿来。
我吴秋敞开府衹给你搜,你把我伯爵府挖地三尺都无妨。
不然,我将告你诬蔑、攻击伯爵贵族之大罪。”吴秋大笑道。
“你讲话算话?”洛七知的声音传来。
“洛七知,你终于来了。”赵军心一下子高兴起来。
“当然!我吴秋是什么人,海州伯,向来一言九鼎!”吴秋一脸轻蔑的看着洛七知。
“你可敢当作各位大人面立下军令状?”洛七知问道。
“有何不可?不过,丑话讲在前头,要立军令状也行。
但是,如果查不出什么来,那就是伱跟赵军心肆意妄为,恶意攻击、诬陷我伯爵府。
我要求韦将军跟庆堂主立即拿下你们,严惩不怠。”吴秋哼道。
“赵大人,你看呢?”洛七知故意问道,因为,如果回答得太干脆会引起吴秋怀疑。
果然,赵军心一听,有些犹豫了。
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天,吴秋应该已经毁尸灭迹了。
到时,这军令状一旦立下,查不出东西来,自已的前程可就完了。
“赵军心,你先前趾高气扬,怎么,现在怂了?怂了可以啊,下跪朝我赔罪,我放过你。”吴秋一脸嘲讽。
“洛大人,你听你的。”赵军心相当纠结,只能硬着头皮,把锅甩给了洛七知。
“立,谁不立是孙子!韦将军,请你交待手下立这军令状,我签字画押。”洛七知道。
“赵大人,你想好没有?有些事,也许先前跟现在搜查结果是不一样的。”韦将军知道赵军心的底,所以,还要提醒一下。
“我听洛大人的。”赵军心一咬牙。
如果真倒霉,到时,自已至少还有个大人物靠山撑着,不会太惨惨。
要背锅洛七知先顶在前头,自已只能算是从犯。
“吴大人,你确认要立?”韦将军又问道。
“立!谁不立是孙子!”吴秋哼道。
“立,马上立!”韦将军哼道,不久,手下立下了军令状,一式四份。
三人都签字画押!庆大壮他们作为见证人也签了字按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