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浓酒醉,洞房花烛夜。
这些词放在一起本就比世界上最烈的药还让人心神荡漾。
更何况是一对正值热恋的新婚夫妻。
江拾月闭上眼,放任陈山河在自己身上点火。
“乖,告诉我!”陈山河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诱哄,一手勾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却攀上高峰。
战栗沿着被咬的耳唇一路向下蔓延,同他手下的微疼一起汇成一道闪电,劈的江拾月小腹暗流涌动;忍不住软了身子吟哦出声。
“你身上沾了花香味。”江拾月声音软糯,有些微喘。
她今天身上头上戴的都是鲜花,尤其是香水百合,香味很浓。
陈山河几次抱她吻她,身上沾染了一些。
其他新郎官都是本地青年,平日里就在地里干活,身上的味道就算不难闻但是也不会好闻到哪去。
还有陈山河一直在西北,跟这边青年们惯抽的烟不一样,身上的烟草味道自然也不一样。
她之所以不去摸高矮胖瘦,一是不想乱摸被围观群众看热闹。二是猜到既然让她挑新郎就证明假新郎大都身高相仿。
事实上摘下蒙眼布后,她也验证了自己得猜测。
陈山河轻笑,“原来还有这好处?那我得多沾点儿香气。”
说着一把抱起江拾月走进里屋把她放在炕上。
红烛摇曳,一室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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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拾月早晨醒来,陈山河还在睡。
他这几天忙里忙外大约累坏了,眼下乌青。
江拾月坐在炕上怔怔地看着陈山河一脸懊恼。
洞房花烛夜失忆?
简直离了个大普。
确切地说也不是失忆,是断片。
她记得陈山河怎么抱她上炕,怎么脱她衣裳的。
甚至还能清晰地记得陈山河的大掌的粗粝感是怎么一寸寸布满全身的。
唯独不记得临门一脚怎么发生的。
江拾月懊恼地抱着头在自己睡觉的地方翻滚了一圈。
说好的人间极乐之事呢?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她经历了但是不记得?
江拾月长叹,这算怎么回事?
还有她好像也没有小说里描写的那些事后症状。
腰不酸腿不疼。
两个人几年前就有过露水之实,也没落红。
“啊啊啊啊!”江拾月抱着头哀号。
都怪婚礼上那些白酒。
说是自酿的粮食酒不上头。
是不上头,但失忆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道黑影笼罩在江拾月上空。
她睁开眼就对上陈山河忍俊不禁的脸。
他在嘲笑她吗?
他在嘲笑她。
不等陈山河开口,江拾月先发制人,“你这人属猫的吗?什么时候醒的?吓死我了?”
“是吓死你了?还是委屈着你了?”陈山河单手支着脑袋,侧躺着,单手去勾江拾月的腰。
这是一个很暧.昧也很危险的姿势。
江拾月又想起断片前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红着脸别过他,伸手推他,“吓到了,你别碰我。”
“哦!”陈山河点头,“我还以为昨晚没满足你,才让你一大早这么的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