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拾月:“……”
明白了。
他们不会动她,但是她不让他们满意,他们就收拾陈山河。
犹豫了下江拾月还是再次拿起火柴给立平点烟。
立平不知道是怕了还是不想闹过火,老老实实让江拾月把烟点着没再作妖。
江拾月松了口气,很快发现这只是个开始。
一桌六个青年包括路征在内,每个人都会刁难她,不是“不小心”把烟掉了让她重新捡就是“不小心”吹灭火柴让她重新点。
江拾月但凡不配合,受罪的一定是陈山河,开心的一定是吃瓜群众。
江拾月摸透游戏规则,一般会配合个两三次,如果还刁难她,她就使坏烫人。
总而言之,她就像个要解救人质的战士,跟这几个小伙子斗智斗勇。
陈山河就是那个人质。
一圈烟点下来,十几分钟过去。
立平似乎是这几个青年的头,他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清清嗓子开口:“嫂子呢,把烟给咱们点了!咱们也不能不懂事。刚才嫂子说口渴来着是吧?”
他拿过暖壶倒了一杯水,推到陈山河面前,“哥,还不赶紧喂嫂子喝水?你咋这么不疼媳妇儿呢?”
说着又上手拧陈山河。
江拾月:“……”
话是你们说的,事是你们做的,锅是陈山河背的。
陈山河一手捂着腿“哎呦哎呦”的叫唤,一手去端水杯往江拾月面前递。
他手还没碰到水杯就被筷子打在手背上。
“哥,这就是你不对了!这水是冷还是热?你不试试就给嫂子喝?咱后安生产大队的爷们可不能这么对媳妇儿。”
陈山河:“……”
他蹲下身子直接就着水杯喝了一口水。
闹归闹,立平倒的是温水。
筷子再次伸向陈山河的大.腿,还有“发小”们的刁难声,“让你喝了吗?那是给嫂子喝的。”
陈山河无奈轻叹:“不是你们让我试的?”
“我们没让你喝啊!我们说的是让你试试冷热喂给嫂子!”
围观群众里年纪大点儿的“提醒”陈山河,“用嘴喂!”
陈山河:“……”
江拾月:“……”
见陈山河不动,几个人的筷子或者手又伸向陈山河,你拧腿他掐腰。
江拾月跟陈山河被围在墙和桌中间,只有能落脚的空间,躲都躲不开。
但,陈山河只哀嚎不像之前那么容易妥协认错。
其中一个人筷子敲了下桌沿,逼迫陈山河,“山河,你不疼媳妇儿,我可是个怜香惜玉的。要不,我来喂弟妹?”
另外一个青年也举手,“我也可以代劳!”
围观群众里还有人凑热闹喊:“我也愿意!”
立平指着陈山河,“听听,这么多人想帮你呢!再给你次机会你是自己来呢?还是让大家帮你。”
陈山河哪有选择的余地?
他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脸凑近江拾月。
江拾月脸颊滚烫,当着一屋子几十口人让陈山河嘴对嘴喂水,打死她也做不到。
她摇头拒绝,“我不渴。”
陈山河咽下水转头跟桌上的青年们商量,“她不渴,换下一个吧?”
“不是,陈山河,你是怎么找到这么漂亮的媳妇儿的?她说不渴就不渴?人家那是不好意思!你睡觉起来是不是也得先喝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