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张赟跟王易安排好之后,秦盼算是松了一口起,要是这两人在他面前出事了,秦盼恐怕这辈子都没法原谅自己了,王妍默默地陪在王易身边,也不说话,可见这妮子是吓坏了。
秦盼给安冉去了个电话,帮张赟俩人请了个假,现在这种情况明天肯定是不能去上课了,安冉听后急坏了,毕竟自己的学生出了事情,她怎么可能淡定的下来,连忙问了医院地址就赶来了。
秦盼来到王妍面前,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抱王妍,“放心吧,他们会没事。”,“嗯!”王妍嗯了一声,眼角还带着泪光。“妈的!”周叔带着一位妇女走了进来,“他们情况怎么了?”
“一个骨折,一个脑震荡!”秦盼说着话的时候,显然很难受,骨折和脑震荡是什么概念,有后遗症的呀,秦盼越想越气,拳头死死的握紧。
周叔也察觉到了秦盼的变化,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我已经安排人去找了,老子不把他们祖宗八代挖出来,这事不算完。”可见周叔也很气,一方面是因为秦盼,更多的是,他们是他带去的客人,客人出事了,还是在他自己地盘上,可想而知这个脸打的有多重。
哎!秦盼也了解周叔的心理,既然他已经出手了,就不需要自己担心,秦盼只需要等结果就行了。跟周叔又聊了几句,周叔给他介绍了妇女,他的老婆,说是来照顾张赟跟王易的,秦盼也没反对,点了点头,他想出去缓解一下情绪,这里太闷了。
他更怕自己看见王易俩人躺在病床上的模样而暴走,刚出房间门,安冉就急匆匆的跑来了,“人怎么样。”,秦盼见是安冉,点了点头,“放心吧,没什么大事。”,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安冉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不想让她担心,哪怕是一点点。
安冉进了房间,秦盼走出了医院,他点燃了一根烟,这是许久以来的第一根,以前他倒是经常抽,自从遇到钟慧之后,他就很少抽了,不为其它,最要是没时间想这个东西,但是他身上还是随时随地带着,可能这是一种习惯吧。
要说这个香烟,还真是难受的时候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一口下去,秦盼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也不在那么压抑了,一根抽完又是一根,一根又一根,渐渐,秦盼的眼泪流了下来,枉自己称为抓鬼大师,连成千上万的厉鬼和妖他都不带畏惧的,却……保护不了自己的兄弟。
果然,跟那些东西比起来,还是人心最可怕,不知何时,还会出现这种社会败类。钟慧默默地坐在秦盼的身边,拿起秦盼手上的烟自己抽了起来,秦盼看了她一眼,“我是不是很失败?”
钟慧抽着烟没说话,“我是不是个废物?”,“……”,秦盼一口气把心里想说的窝囊话全部说了出来,钟慧依旧是一言不发,秦盼站了起来,“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也看不起…”,啪,你个耳光打在了他脸上。
钟慧掐灭了手中的烟,“收到一点挫折就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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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我不是男人,我要是个男人,怎么会让……”秦盼捂着头蹲在地上,这回他彻底放声哭了出来,把这些天,这些年心里所有压抑的事情全部转换成了眼泪。
从上小学以来,秦盼就没有这么哭过,钟慧把他揽进了自己怀里,就这样抱着他,她明白,男人也是人,遇到事情也有自己的想法和情绪,凭什么就准许女人放纵自己,不准男人呢。
现实也是一样,常常说男人就要顶天立地,要撑起一切,但是不要忘了,每个人都会有抵触,他不喊苦,不流泪,并不代表他就真的不累,不想哭,秦盼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过了半响,秦盼从钟慧怀里出来,擦干了脸上的泪痕,“放纵出来了?”,秦盼点了点头没说话,“那就跟我来吧。”说着,秦盼被钟慧带进了一座大殿,既不是楼殿也不是居虚略,更不是光就居。
“这是拿?”秦盼问道,“房卒!”,“房卒?”秦盼愣住了,这是阴眼五级的房卒,为什么,他明明还没达到这个等级,为什么会到这这里,秦盼看向钟慧,想让她解释一下。
“你没到,不代表我没到啊!”,“你!你也有阴眼?”秦盼没想到钟慧也有阴眼,而且正好跟他的相反,他是右眼,钟慧是左眼,不过他早就应该猜到了,一个‘女鬼’能自由出入他的阴眼。
想来就不简单,只不过秦盼不想往这方面想罢了,他一直坚信钟慧不会害他的,只是他没想到钟慧的阴眼等级会比他高了整整两个等级,“这是干什么的?”,秦盼好奇的问道。
“这就是专门交易的地方,上次借你的东西就是这里借的,你的禅杖也是。”,钟慧给他解释了一遍,秦盼大概明白了,每个大殿都代表一种东西,房卒就是专门交易的殿,那楼殿是干什么的,秦盼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