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董双将大汉帝国皇帝之位禅让给岳飞,岳飞就任帝位后励精图治,举国上下兵强马壮,蒸蒸日上,文有川王马扩,丞相朱武,兵部尚书蒋敬,武有定国大将军卢俊义,奋武侯林冲,淮南王杨再兴,神武侯花荣等,众人按石碑座次依次行事,军民爱戴,可谓天下一等强国。
然岳飞为大汉天下鞠躬尽瘁,竭尽全力,却也思旧日兄弟,董双已回后世,楚江楼在北地不问世事,一年难来中原几次,飞不免想起旧日与兄弟们十年征战厮杀之事,难免伤感。
南宫未见岳飞郁闷,便叫百官收罗各种奇趣轶闻,然岳飞总是无甚兴趣,这日,一说书人前来皇宫,见了岳飞道:“我主圣上,臣有一物,内容世间百态,愿献给圣上排忧解难。”
岳飞顿时来了兴致道:“哦,这是何等奇珍异宝,还有此玄妙本事。”
说书人扯开了嗓子道:“容臣先说起一段往事来,想往昔,大宋宣和年间……”
原来数年前,天下还是徽宗天子时,那道君皇帝只会享乐不理政事,招致祸患无数,外有辽金西夏之辈虎狼环伺,内有高俅蠢蠢欲动,一日正逢元宵佳节,天子带御林军三千人前去城外高台祭祀,高俅却命八十万禁军在东京城忽然发动,宋朝军队措手不及,顿时死伤惨重。
那东京城乃是大宋经营百年国都,多有恩惠之忠臣,高俅虽隐忍三十年积蓄,如何能一力掌控,时有禁军副帅宗泽带着禁军中忠于朝廷之吴阶,吴磷二兄弟率禁军十万余人并力死战,高俅大军虽数倍于宗泽军,一时也难以夺城。
宗泽看情况危急,谓吴磷道:“小将军,如今圣上还在城外二十里武庚山祭祀拜祖,你赶紧带一队轻骑前往救出圣驾,若是被高俅贼子乘机伤了天子,我等追悔莫及!”
吴磷咬牙道:“老将军保重,我去去就来!”
言毕,吴磷不敢懈怠,快马加鞭带兵冲出重围走了,高俅大将韩存保来阻挡,吴磷大吼一声,交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败,吴阶在后面一箭射来,正中韩存保左臂,韩存保弃了方天画戟走了,高军潮水般涌上,吴阶,宗泽各自带兵死命抵住,吴磷因此得出。
吴磷一路快马加鞭,不多时已赶到武庚山,见了天子还在祭祀中,顿时跳下马急道:“陛下,如今高贼祸国殃民,在东京发动兵变,已经事态危急了,还请跟臣速速撤离!”
天子大恐,正要说话,一边带领御林军的李纲先道:“且慢,陛下若要走,你等且待走往哪去。”
吴阶急道:“哪里还管的许多,保天子性命要紧。”
李纲冷笑道:“高俅何等样人,隐忍三十载,一发动必然是有备而来,岂会料不到我等逃亡,我早说过要防备这贼人,却……也不多言,如今我等此处御林军三千皆百战精锐,只需杀入东京,只要跟宗泽汇合,必能先败高俅一次,待各路勤王兵马到齐,或可与高俅决死一战。”
众人无奈,并无他策,天子犹豫道:“众爱卿可能保朕周全乎?”
李纲跪地道:“臣以性命保陛下周全。”
于是众人一鼓作气,以吴磷率五百神机营为先锋,带领此处御林军三千人,快马杀向东京。
此时东京城早已战火连天,城上城下浴血奋战,高俅命数十万禁军与城内巷战,亲临火线指挥,无一时,城外张开来报,埋伏十万兵马始终未发现徽宗踪迹,请求下一步如何动兵。
高俅看了,冷笑道:“这皇帝老儿倒有些胆识,必要来此攻我孤注一掷,也罢,今日就让你尸骨无存!”
城内战局逐渐变化,此时,宗泽军逐渐被压缩到城东北一处角落,眼看支撑不住,原本全靠地理方能勉强抵挡,这般高俅加紧攻势,宗泽军顿时苦不堪言。
正此时,前面缺突然更乱,宗泽急使军士去探知,却报王禀带领五万大军已经反戈而至,如今宗泽军被四面包围,可谓是面临绝境。
宗泽大怒,挥刀指向王禀骂道:“王禀,你这畜生,陛下待你不薄,你为何造反!”
王禀只是冷笑一声:“老子一开始就是高元帅的人,要怪就怪你等眼光拙劣看不破我好了!”
话音刚落,王禀与高俅等人四面夹攻,保皇军死伤无数,眼看便要覆灭。
忽然,外面杀声大作,为首五百神机营手持神雕弩,在吴磷带领下猛冲而上,一路凶猛冲杀,高军措不及防,死伤狼藉,吴磷手持大刀冲锋在前,杀散高军阵型,宗泽大喜,和吴阶并立冲突,双方汇合了数万兵马,继续与高军血战。
高军大将王焕大怒,出马仗枪道:“狂妄小儿,待老夫来领教领教!”
言毕,王焕直冲宗泽而去,沿途保皇军士卒纷纷飞上天去,吴阶叫声:休伤我主,急来战王焕,二将双枪碰撞,猛斗五十回合,不分胜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