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严靳的名字,宋瓷安略有些回神,语调平静地问:“他怎么了?”
许是很多天都没有说话了,嗓子有些哑,宋瓷安喝了口阿萨每天为她准备的水,嘴唇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袁池见她状态稍稍好一点,语气也放平和了一些,将一切托盘而出:“严靳中了蛊毒,一旦想起你,便会毒发。”
宋瓷安脸色微变,想起刚才自己逼问严靳是否爱她,严靳在她面前沉默不语的样子。
所以他不是不爱她,而是不能爱是吗?
袁池继续说:“还有你失踪的这段时间,严靳没有一天不在找你,甚至他……”
说到这,袁池有些哽咽,作为一个男人,他都不一定为喜欢的女人做到这种地步。
宋瓷安略微恢复了,有些着急:“甚至什么?”
“甚至他为了找你,不惜折寿,也要选择将蛊虫引出来这种办法。”
宋瓷安大惊,为什么严靳不肯告诉她这些,如果他刚才就把这些都告诉她,她一定会跟严靳离开。
袁池轻笑:“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肯告诉你吗?”
宋瓷安摇摇头。
“他没有几年寿命了,他宁可要你恨他,也不愿意你为他的死而难过。”
宋瓷安红了眼眶,她以为严靳根本不爱她,只是囚禁她,满足自己那所谓的占有欲。
袁池没说话,他给宋瓷安一点时间,让她消化这些内容。
宋瓷安闭了闭眼睛:“我跟你走,不过许淮昼生性多疑,我们得抓紧离开部落,他已经怀疑到你们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