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的是什么。
父子俩很清楚。
当初逼迫刘雨文出嫁,他们也出了一份力。
不动手,是觉得暂时没必要。
祭祖那天,如果还不给刘千阳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不介意学君尘那样,大闹一场!
话不投机半句多。
见刘千阳拒绝,父子俩便不再逗留。
君尘道:“换做是我,他们两个没一个能够离开,老千,你变了。”
刚出门口的父子听到这句话,脚步都纷纷顿了一下。
君魔王的名声是怎么来的?
是踩着诸多尸体得来的!
人的名,树的风。
父子俩没有再停,立即快步离开。
生怕走慢一步,就引来来自君尘的杀身之祸。
“说了,我的事跟你的事不一样。”刘千阳轻声道:“机会我给他们了,就看他们珍不珍惜了。”
“我看悬。”
这话,是石头说的。
“那就随便他们了。”刘千阳起身,走向厨房,“午饭交给我了,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
午饭过后,大家都没什么事。
知道君尘跟刘千阳待在一起后,刘家再也没有派人过来。
山凌派在南方,也算是一股不大不小的势力,虽然被君尘称为不入流,但门主胡志的实力,还是得到江湖人士认可的。
刘家,充其量也就比山凌派强一丝,甚至是势均力敌。
当然不会自掘坟墓,去找君尘的麻烦。
顺带一提,陇省,属于北方。
“走吧,出去转转。”刘千阳起身。
既然没人来找自己赔罪,就去逛逛,多年未归的铜城。
“别一出去又碰见事儿。”君尘开口说道。
他发现,刘千阳身上自带“碰事”光环。
走到哪,哪就碰事。
比自己碰到的事还多。
“我不主动挑食,同样的不怕事。”刘千阳笑着说道:“走了,大好天气不去逛逛,浪费青春。”
“你的青春已经浪费很多了。”君尘不客气的说着,接着起身。
石头跟铜头去开车。
前往市中心的路上。
开车的君尘说道:“老千,那个什么方老阴,不回来找麻烦了?”
“我了解他,肯定会找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找,怎么了老君,你想主动挑食?”
“是有个想法,毕竟有北蛊的人站在他们那一边。”君尘说到这,嫌弃的啧了一声,“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跟玩蛊的对手斗,一条条虫子拿在手里,含在嘴里,恶心得要死,真不明白玩那些玩意儿有什么好。”
“各门各派,各有各的路数,再说了,他们的手段就是靠蛊,不玩蛊,玩什么。”刘千阳坐在副驾驶位上,双手枕在脑后。
苗疆蛊派,分南北两种。
南蛊主治,治病治伤。
北蛊主戮,伤人杀人于无形。
可能你无意间喝下的每一口水,每一口酒,每一碗菜,每一碗饭,里面都有蛊虫存在。
是江湖上的人,最不愿招惹的存在。
谁也不想连吃饭喝水睡觉,都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