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源殿
酉时一刻
“说的倒是好听,可你做的哪一桩,哪一件,又是奴才该做的了?”
“奴才,也有奴才的想法。”盛稷抬眸看向她,怀里不安分的小家伙开始乱动,“郡主莫不是以为,身为奴才,连自己的想法都没有了?”
尉迟鹭冷嗤一声,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落到他怀里那只乱喊乱叫的小兔子身上,说道:“有想法的奴才,才是主人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这,明里暗里都在说他呢。
“走了的奴才,也别想着再投入主人的怀抱。”
这,指名道姓说怀里的小家伙呢。
“本郡主也不稀罕那一个两个狗奴才。”
盛稷:“……”
什么都不懂的软软:“……”
尉迟鹭才不与他攀扯太多,转过身子去,就在小桌前坐了下来,捧起一碗莲子羹,吃的自在。
他爱吃便吃,爱留便留,赶都赶不走的人,她又有什么法子?
如今他可是首辅大人了,可比往日里的盛侍卫,盛公子,盛川渝气派多了。
盛稷微微低下身子去,放下了软软落座在脚边,缓缓倾下的身子,也温柔的摸了摸软软那白绒绒的毛发,话却是对着用膳的人说的,“这么些时日里,听他们称呼它为软软,可是郡主您起的名字?”
“不是。”她冷漠的反驳,笑话,她怎么可能会起这么软糯的名字,半点儿血腥味都没有。
他似乎早已猜到了,这名字便不是她起的,又道:“那郡主可想好了给它赐一个名?”
“本郡主没有那闲工夫。”用膳的时间都没有,还给它去起名字?这岂是她尉迟鹭的作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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