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彪,你们这是抢劫!”一步上前,苏文将父亲护在身后,盯着陈彪冷冷地说道。
“抢劫?”听到苏文的话,陈彪愣了一下,紧接着嗤笑道,“苏文,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兄弟是来要账的,有欠条为证,怎么能说是抢劫呢。”
说完,陈彪从怀中掏出一张欠条在苏文面前晃了晃,继续开口道:“看好了,这是苏武打下的欠条,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他欠我们一千块钱,难道你们还想赖账不成?”
“就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现在小子跑了,那就应该由老子还账!”
伴随着陈彪的动作,一帮手下也开始大声叫嚷了起来。
“小文,让他们搬吧。我们苏家虽然没钱,但也不能做欠债不还的赖皮。”看到陈彪手中的欠条,苏茂学拉了拉苏文的胳膊,一改之前的态度,语气凄凉地说道。
当了一辈子背朝黄土面朝天的农民,苏茂学没有多少法律常识,更多得则是按照老一辈人流传下来的传统来行事。
在他看来,既然现在苏武躲债不知踪迹,那么这钱就应该自己这个当老子的来还。而想要补上这一千块钱的天价赌债,除了用家里的东西抵债,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见苏茂学松了口,陈彪得意洋洋地对着苏文叫道:“苏文,看到没有,你老子都发话了,你还在这嘚瑟个什么劲。”
说完,陈彪对着手下们打了个手势,继续说道:“都他妈给我动起来,凡是能卖钱的东西全部搬走,能抵多少算多少。”
在陈彪的命令下,众手下再次行动了起来,不光将苏家的东西往外搬,就连院子里养的鸡鸭都没有放过。
看着一众痞子又开始抄家,苏文冷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铁锹就朝着一个正在鸡圈外掏鸡蛋的光头青年劈了下去。
面对迎面劈来的铁锹,光头赶紧扔掉手中的老母鸡,狼狈地朝后躲了开来。
“苏文,你干什么,没听到你老子都同意了吗?”再次被苏文阻拦,陈彪一脸寒霜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