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都一个个下的犹如鹌鹑一样,觉得这千味居的掌柜的还真是神了。
他们安排的这么隐秘的事,怎么这么快就被人一眼看穿了。
“宋东家,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我们哪里是那样的人,你可不要胡乱的冤枉我们。”
香味楼的余掌柜的站了出来,为自己几个做辩解。
“就是啊,宋东家,你虽然抢了我们几个饭馆酒楼的生意,可我们几个到底都没得罪过你,还特意大老远跑来给您捧场,你可不能这么凭白的就往我们头上扣帽子。”
有了余掌柜的打头阵,魏掌柜的也有了勇气出来为自己做辩解。
“余掌柜和魏掌柜说的对,没证据不能空口白话的就赖到我们的头上。”刘掌柜躲在另外两个身后,面上看来,他比前两个掌柜的胆子都要小上许多。
说话的声音也不够强势,带着几分讲道理的意思。
宋语彤看躲躲闪闪的刘掌柜的,那双眼精明中透着几分算计,浑身上下得有八百个心眼子。
看来,幕后主谋找到了。
“是不是冤枉你们,反正人都在这了,当面对峙呗。”
宋语彤看向那几个手里还拎着棍子不肯放下的伙计们,开口道。
“你们说是我逼着余掌柜,魏掌柜,刘掌柜的不要你们继续待在他们的饭馆酒楼里,你们且说说这几个掌柜的当时都跟你们说我怎么逼他们的。”
宋语彤这话一问出口,那几个伙计纷纷都站出来诉苦,说的有理有据的。
“我先说,我在后厨做菜到一半的时候,余掌柜的把我叫了出去,一脸为难之相。说你夫君如今在战场上立了功劳,你手里有了权势,他得罪你不起。”
“你不想让我们几个伙计在咸平县讨生活,他就是想留也留我不得,否则倒霉的就是他香味楼。”
余掌柜听了这话顿时有些心虚,暗自在怪自己,怎么就没听刘掌柜的,把话说的棱模两可一些,何必要那么直,如今是狡辩都狡辩不得了。
“余掌柜的,试问我何时找过你,说了不让这几个伙计留在咸平县讨生活的话了?”
宋语彤脑袋一转,质问的眼神就扫了过去。
“这……”余掌柜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其他两位掌柜的,试图让这两位帮自己说说话。
可谁能想到,刚刚还与他站在一起的其他两位掌柜,此时此刻都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来。
他一个人站在正中心,孤立无援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可怜。
宋语彤看到此情此景,立马冷笑出声。
“余掌柜的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你不但说谎诬陷我,还构陷我家夫君,他这还没正式封赏就被你带累了名声,落得个欺压百姓的罪名。”
“且不说我夫君才为抵抗南蛮来犯受了重伤,还遭你们误会,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也没想过要追究什么,他只盼大家安居乐业,国土不受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