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过去了四五天,古董店“血邪郎君”事件一直是安寮城百姓们“茶余饭后”讨论的话题,这件事造成了不小的轰动。
就连聂家等人也听说“血邪郎君”的事迹,还有人说,这“血邪郎君”的样貌,长得和自家那个不受人待见的废物少爷一模一样。
聂家没有一个人相信,只当是一个笑话,对于他们而言,聂天枢绝对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这四五天,聂天枢一直在庭院里,没有出门,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聂大牛和阿蛮也对这件事守口如瓶。
经过这件事,他们两个人,对聂天枢越来越崇拜。
曾经,聂天枢背着他们两个人在练飞刀,现在倒不用背着他们两个了。
却说这一日傍晚,三人吃过晚饭之后,坐在葡萄架底下闲聊,聂云芳和聂勇、聂敢二人走了过来,他们得知聂天枢被解除禁足,可以出门,于是邀请聂天枢去安寮城外的山谷去玩。
聂天枢欣然同意,但是聂云芳等人提了一个要求,就是让聂天枢做点“风味鱼干”,聂天枢知道,这三个人吃上瘾了,于是,便连夜下“地笼网”捕鱼。
第二日收网,但是又是刮风下雨,于是便把鱼养在桶里,第三天,天气晴朗,清理完鱼肠之后,把鱼暴晒一天。
傍晚,才下锅炸,这一次,“风味鱼干”做了很多,足够几个人吃的了。
在第四天的时候,聂云芳、聂勇、聂敢、聂天枢等人便出府了,聂大牛和阿蛮二人也跟着。
这一路步行,出了安寮城之后,走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安寮城外的“云岚谷”。
这里山清水秀、鸟语花香,风景极好,聂天枢从来到这里后,第一次走这么的远,同时也在感叹,还是在古代的空气清新。
如果这个时代有相机的话,那么拍几张照片留念也是挺好的。
一旁的聂云芳和阿蛮在放风筝,聂大牛则坐在亭子里。
聂勇和聂敢兄弟二人坐在河边钓鱼,同时嘴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呀”?聂天枢走上前,坐在石头上:“瞧你们哥俩说的那么高兴,怎么?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
“天叔,是这样的,我和大哥俩,在说血邪郎君的事”聂勇一脸兴奋:“天叔,你听说过血邪郎君吗”?
“听说过”聂天枢笑了笑,点了一下头:“这人不就是用飞刀,干掉了一群土匪,救了董家的女儿吗?一下子在安寮城名声大震”。
聂敢插言:“是啊,这血邪郎君,听说,还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跟天叔你差不多大”。
“呵呵,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别说十二三岁的了,听说还有八九岁行走江湖的高手呢”。
聂勇说:“但是,天叔,听说啊,这位血邪郎君,跟你长的是非常相似”。
“是吗”?聂天枢笑了笑:“怎么会这么巧”?
那天古董店外发生的事,看热闹的人也很多,想必有人认出了聂天枢这张脸,但是,没有人会去想,这位少年英雄聂天枢就是聂家的废物少爷。
“大哥,你说,这血邪郎君究竟何门何派呀?居然这么厉害”?聂敢插言问:“咱大乾武林,被朝廷打压,名门正派倒是没有几个,但没听说过哪一派以飞刀而出名的”。
聂敢摇了摇头,说:“这我就不得而知了,啧啧,少年英雄啊,咱们大乾,好像出的第一位少年英雄”...
听着两个人的“八卦”聂天枢咧嘴一笑,在场众人,只有阿蛮和聂大牛知道,血邪郎君的身份,就是自己。
从他那日道出“血邪郎君”这个绰号,就决定,他日行走江湖,就用这个绰号。
再一看一边儿放风筝玩的正起劲的聂云芳和阿蛮,聂天枢微微一笑。
聂大牛手里握着狼牙铁棒坐在一旁,像是在沉思什么似得。
聂天枢闲着没事做,在河边做起了俯卧撑,这几个月来,他早已经习惯了各项“残酷”的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