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楚从来没想过自已也会有这么不冷静的一天,这样的冲动举止只有在她十几岁刚入军营时才发生过。
再后来,经历一场又一场的战争,见多了士兵死去,屈楚就越变越冷静。
没想到,现在因为一个女人,屈楚破功了。
宁佑北怎么可能这个时候走开,他不管不顾抱着屈楚就亲。
屈楚怎么会从他,两人大打出手。
这一番打斗惊动了下人,可都被宁佑北喝着离远。
最终,过了两年多休闲日子的屈楚终于没能赢过宁佑北……
这一夜,破坏得稀烂的房间里时不时有话语传出来:
“阿楚,除了你以外,我真的再也没有过别人……”
“阿楚,你看,我要是有别人还能这样……”
然后是喘息声、含糊的喝骂声……还有软语求饶讨好声。
……
屈楚是在宁佑北怀中醒过来的,想起昨晚的事情屈楚仍不解气,狠狠地在宁佑北的肩头咬了一口。
宁佑北忍着疼任由屈楚咬他。
发泄过后,屈楚冷静下来,“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宁佑北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希望我怎么做?”
屈楚冷哼道:“要不你将辰茵语娶进门?我给她让位?”
宁佑北在屈楚的唇上轻咬一口:“如果我真的那样做了,你还不将我杀了?”
屈楚将宁佑北推开,找了衣服穿上。
“你是威风八面的皇太弟,我能怎么着你?你要如何做我管不着,但你别想着两全其美,我没那么大度。”
宁佑北也穿上衣服。
“阿楚,不说我与她没发生什么,就算我真的对她做过什么我也不认,更不用说把人纳进府里。”
屈楚瞥了宁佑北一眼,“你这是典型的吃干抹净不认帐。”
宁佑北并没有觉得自已不对。
“除了你,我从来没想过要和其他女人有什么,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也是我被算计。既然不是我的真心,我为什么要认下。”
屈楚懒得和宁佑北胡扯,“你自已惹的烂摊子你自已负责处理,我才不管这么多。”
宁佑北也不想屈楚去面对这些糟心事,他怕的只是屈楚因此事和他生了嫌隙。
……
宁佑北上朝去后,屈楚让人叫了何大宝来。
何大宝来了后先打量了一番屈楚的神色,见她神色平静,与平常没有太大差别,心里也把不准屈楚到底知不知道辰茵语那件事。
屈楚皱了一下眉,“瞎打量什么?我问你,你当初给我写那封信是什么意思?”
何大宝斟酌着说:
“我们在去岳城的路上遇到了晨阳县主,虽然当时的情景显示她是遇到了打劫,但据我的观察,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因此才写了信给你。”
“那你当初在信里怎么不说得清楚些?”
何大宝道:
“当初我看那现场不像是真的被打劫,但是我也没有证据,只提醒自已多注意点,谁知道后来昌东发生民乱,我被派去平乱了。
不过我走之前有隐晦地提醒王爷。”
屈楚瞪了何大宝一眼,“你的隐晦提醒就是把人提醒到宁佑北床上?”
何大宝没想到屈楚已经知道辰茵语这件事,连忙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