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两块钱可不行,我这是老母鸡,留着下蛋的。我准备养它一年,等媳妇坐月子吃,按照十天七个算,一个月能下二十多个,一年就是两三百个鸡蛋!”
“这怎么也得赔我五块钱,不然这事没完。”
许大茂可不是一个能吃亏的主,偷了他家老母鸡,不赔个五块、八块,还真别想了事。
娄晓娥同样在气头上,根本不觉得自己男人要价太狠有什么不对。
何况五块钱对她来说,真不算什么。
以前还没嫁人的时候,一个月零花都好几十,后面实施计划经济,生活条件才慢慢降下来,但她的日常开销、吃穿用度,依然是全院里最大的。
主要是院子里有不少贫苦人家,比秦淮茹一家更需要接济,娄晓娥可是背着许大茂,偷偷给不少家庭吃的,其中就有贾家。
而且贾家会哭穷,比其他人家拿的多多了。
不然她又怎会被聋老太太称呼为‘傻娥’呢!
“许大茂,你这要价也太狠了,菜市场一块钱一只鸡,开口就要五块,你这样漫天要价,谁敢承认他们家孩子偷鸡啊?”
阎埠贵作为一个精打细算的老教师,虽然对自己孩子很放心,不认为许大茂的鸡是自己孩子偷的,可凡事就怕万一。
所以,他决不能放任许大茂漫天要价。
必须遏制这股歪门邪风。
“三大爷,话不能这么说,菜市场一块钱的鸡,那都是公鸡,老母鸡的价钱就没低过一块五,还在下蛋的老母鸡那就更贵了,我要五块钱,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
“要是有人发现自家孩子偷了鸡不承认,那就等着警察同志上门吧!”
许大茂能说会道,巧舌如簧,整部剧中,就属他嘴皮子利索,骗了一个又一个姑娘,傻柱那一张臭嘴,比他差远了。
一番话下来,怼的阎埠贵哑口无言。
杵在一边看戏的潘闲,观察了一下众人的反应,见不少人变了脸色,暗想道:“这许大茂还挺会来事,又是要挟又是威逼,吓得不少人脸都绿了。咦~~秦淮茹看我干嘛?她这是……想让我帮棒梗背锅?”
注意到秦淮茹投过来的哀求眼神,潘闲假装没读懂,冲着她微微一笑,随即打开杯盖,悠悠哉哉的喝了起来。
直接将秦淮茹晾在一旁。
“……”
秦淮茹当场愣住了。
傻柱今天这是怎么了?
之前没给自己鸡蛋和面,现在又无视自己!
这不是她认识的傻柱!
她认识的傻柱很傻,最见不得自己受委屈,今天竟然频频无视,这让寡妇很受伤,之前装的委屈,直接就成真委屈了。
“傻柱,你变了!”
秦淮茹委屈的想落泪。
儿子不省心,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刚刚回家的时候,细粮做的窝窝头都吃不下,以前吃的可香了。
一问槐花,果然是棒梗偷的。
本来秦淮茹还不怎么担心,毕竟傻柱被她拿捏住了,随便挤点泪花,扮一下可怜,傻柱就会屁颠屁颠的背锅,主动承担责任,把五块钱赔给许大茂。
万万没想到,傻柱看到她的眼神,竟然假装没读懂。
这一下,她,终于慌了!
五块钱可不是小钱,虽然能拿出来,甚至更多。
可这钱,不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