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
“刘瑾!人呢!”
陪着朱祐樘磨磨蹭蹭地结束了对群臣的赐宴后,不到半个时辰朱厚照就再度回到了东宫。
他脸上明显带着些许不忿。
现在回想起这半个时辰里和朱祐樘那‘亲密’至极的父子交谈,朱厚照就想立马淦得刘瑾不能下床。
让他过去坤宁宫拿请柬,其中之一的原因就是想让他去给朱祐樘解释说明一下地暖这玩意儿。
可刘瑾怎么干的?
就是硬生生的一句‘太子殿下没说!’把朱祐樘所有想问的话给从嗓子眼都顶回了肚子里面。
“刘瑾!给爷滚出来!”
亏得之前他还对这个狗东西起了怜悯。
现在看来就不应该刻意给丫片那第一块肉下来!
顿时东宫里面就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刘瑾跌跌撞撞地从内殿跑了出来,帽子都还没戴正。
“殿下……怎么了?怎么了?”
朱厚照依旧大马金刀的站在大门口,眯眼看着他,没有说话。
匆匆整理好帽子,刘瑾就满脸懵比地看向了他。
这是怎么了?
过去半晌,他才小心翼翼地开口。
“殿下……”
朱厚照嘴角勾起了一丝看着极为温和的笑。
“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了?”
“太子殿下果然聪明非常,那什么文曲星下凡……”
看着朱厚照那‘温和’的目光,刘瑾第一次发现他当舔狗竟然也会心虚。
回头必须得好好反思一下!
做舔狗这么有高度的事情,他心虚个啥?
“说啊,继续说啊!”
朱厚照眯着眼睛,目光尽数聚焦在了刘瑾身上。
“说不定你继续说下去我心情变好了就能放过你呢?”
刘瑾干笑了两声,然后双腿一软就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奴错了,还请殿下降罪!”
这一跪,干脆利落,更是一丁点儿拖泥带水的意思都没有。
宫里的规矩,不管有错没错,但凡只要顶头上司问了,那就是有错。
但这一次朱厚照却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哦?你错哪儿了?”
“奴错在说话了,也错在吸气声大了……”
接连数了一大串之后,刘瑾才再度把目光投向朱厚照。
“殿下……”
放到平常,朱厚照稳稳地会笑。
但是这次他屁股上的肿痛却始终在提醒着他先前的一切经历。
“放屁!”
朱厚照一脚就把刘瑾踹了个马趴,而后直接欺身坐到了他的身上。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一边吼着,朱厚照就伸手把右脚上的靴子脱下来拎到手上冲着刘瑾的屁股就甩了下去。
“┗|`o′|┛嗷!!!”
伴随着一道清晰可闻的脆响,刘瑾也适时叫了出来。
那一声声更是丝毫不亚于单身了三十年的老驴发情。
朱厚照咬着牙的声音也夹杂在内。
“你特娘的能不能上点心叫唤?”
“啊……遵殿下命……哦!!!”
东宫大门外,谷大用、高凤两人一左一右站着。
两人显得颇为百无聊赖。
“殿下又在抽刘瑾那玩意儿了……”
“是啊……”
“老高,你说殿下啥时候能也抽一抽咱们?”
高凤脸型极为板正,看着倒是挺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