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这个东西!”
再回楼,二楼包间里。
何雨柱看着大家眼中的惊讶,他能够理解,这可是真正的好东西。
不错,何雨柱带过来的也是一个瓷瓶,不过却是最为珍贵的汝窑瓷器。
南宋叶寘《坦斋笔衡》记载,本朝以定州白瓷器有芒,不堪用,遂命汝州造青窑器,故河北、唐、邓、耀州悉有之、汝窑为魁。
古玩界中又有流传,汝窑一片,胜过家财万贯,更别说何雨柱带来的还是完整的,保存完好的宋代汝窑瓷器,个头不小,哪怕是现在,拿出去都是好几百万甚至价值更高。
“啧啧,何先生不愧是何先生,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东西,我可以上手吗?”破烂侯惊讶道,眼中也露出火热。
“当然可以,请…”
何雨柱将桌子轻轻转动,很快就转到了破烂侯面前。
这时,只见破烂侯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双白手套,快速戴上手套后,他脸上露出了一丝虔诚之色,随后轻轻拿起汝窑瓷器,从上到下,又从外到里,每一个地方破烂侯都看得认真无比。
过了好一会儿,破烂侯才惊叹道:“不愧是被称为瓷器之首的汝窑,我曾看过明代学者高廉的《燕闲清赏笺》,他说过:汝窑,余尝见之,实为玛瑙末入釉,汁水莹厚如堆脂,然汁中棕眼隐若蟹爪,其釉色有天青、粉青,还有葱绿和天蓝等。粉青为上,天蓝弥足珍贵。有“雨过天晴云**“之称誉,釉面可视碧玉,也不为过。所有历代青瓷应以汝窑为冠。
而这个瓷瓶,正是最上品的粉青色,一句雨过天晴云**最为贴切。
何先生,这件东西您可得好好收着,我搞收藏这么多年,这可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的汝窑瓷瓶。
如果,我是说如果哪一天何先生不想收藏这件东西了,可以找我接手,哪怕是将我所有的藏品拿来换,我都是愿意的。”
这话一出,小懒猫,韩母,还有王茜都有些惊讶,在她们看来,这不过是就是一件珍贵的瓷器罢了,没想到竟然可以让破烂侯说出这样的话来。
“呵呵,破烂侯,你还是别打我这件汝窑瓷瓶的主意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出手的。
就像你说的,这东西太过珍贵,恐怕这世上都很难再找到这样的好东西了。
物以稀为贵,拿来做传家宝正合适。”何雨柱摆摆手,没好气地说道。
破烂侯刚刚那话说得好听,他家里确实有很多好东西,但所有东西的价值加一起,恐怕还不到这件汝窑瓷瓶的一半,换个屁!
一旁,关老爷子也有些等不及,连忙说道:“看完了就把手套和瓷瓶拿过来,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
“得嘞,九门提督大人,小人这就给您。”
破烂侯见何雨柱拒绝,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拱拱手,随后赶紧将手套脱下来,又把盒子转到关老爷子面子。
韩春明帮忙给关老爷子戴上手套,随后又扶着他老人家站起来。
在这个领域,关老爷子才是真正的行家,他家里虽然没有这样品相好的汝窑瓷瓶,但也是有几件残次品的。
随着关老爷子一边观察,一边将自己的看法说出来后,大家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件汝窑瓷瓶,能够值这么多钱。
最后,关老爷子将瓷瓶装好,盖好盖子,又把箱子转到何雨柱面前,笑着说道:“小何,好运气啊,这样的好东西都能被你拿到手了。”
“哈哈哈,机缘巧合罢了,老爷子若是喜欢,我家里还有两件汝窑,虽然没有这件的品相好,但也是一等一的。”何雨柱哈哈一笑,对关老爷子发出了邀请。
这时,不等关老爷子答应或者拒绝,一旁的破烂侯连忙说道:“何先生,不知我破烂侯是否有幸我去你家里看看,我可是听春明这小子说了好多次,要论好东西,您的藏品可能冠绝整个四九城啊!”
“侯先生说笑了,说什么冠绝四九城太狂妄了,我只是在65年就开始特意收集这些东西了,都快二十年了,在收藏上面着实花了不少功夫。
你若是愿意来,随时可以过来,对于志同道合的朋友,我何雨柱都是欢迎的。”何雨柱摆摆手谦虚道。
“哈哈哈,那太好了,到时候我一定前去叨扰。”破烂侯看何雨柱这么给面子,于是也赶紧说道。
等他说完,关老爷子也看着何雨柱说道:“好,小何你邀请我,我肯定去,过几天就去,去之前我让春明打电话提前告知你。”
“好,那我就扫榻相迎,等着老爷子和侯先生的大驾光临了。”何雨柱哈哈笑道。
将箱子收好,再次放到脚下,随后关老爷子让韩春明赶紧上菜,韩春明点头应下,快速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服务员开始上菜,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而且就连拿上来的酒,都是有十年年份的茅台酒。
饭菜上桌,韩春明刚准备提一杯,作为主人翁开场,结果,服务员推门走了进来,恭敬道:“老板,苏萌小姐来了!”
一听苏萌来了,韩春明连忙和大家告罪一声,随后快速跑了出去。
片刻后,不仅苏萌来了,苏萌大舅也跟着进来了。
“师父,何大哥,破烂侯,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苏萌她大舅,是港城回来的商人。”韩春明介绍道。
介绍完,大家都给韩春明面子,于是简单打过招呼后,大家就一起坐下了。
韩春明率先提了三杯酒,随后又单独敬了大家,很快,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苏萌她大舅不愧是商人,在来之前,他就了解过了关老爷子,何雨柱以及破烂侯这三人都是收藏大家,所以,他表现得非常热情。
看着苏萌大舅在酒桌上如鱼得水的样子,何雨柱也不禁笑了。
这家伙利欲熏心,想从他们手里买古董这事儿,可以说是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