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管不着了,那是我的钱,你赶紧把我的钱给我拿回来?”
“你的钱,你也真好意思说,我都替你臊得慌!”
“你别说那些没有用的,你沙愣把钱还给我!”
“凭什么呀,这钱也有我的一部分,我凭什么还你呀?”
“你凭什么不还呐?这钱跟你有关系吗?这钱是我妈留给我的!”
“留给你的,你也真好意思说,这钱不是你妈让你帮着保管的吗?你这话敢当你弟弟的面说吗?”
“我有什么不敢的?再说了,我这么做是为了谁呀,不还是为了这个家吗?你当我真想这么做呢,当初不也是你窜量我的吗?现在你跟我装起好人来了,你可真有意思!”
王大丫的老公顿时就没了动静,他张大了嘴巴,直勾勾的看向她的身后,就像见了鬼一样。
情绪激动的王大丫并没有发现身后的异样,她看着自己老公的目瞪口呆的表情,还以为他这是被自己给说的哑口无言了呢。
因此,得理不饶人的王大丫继续嘲讽道:
“说话呀,你怎么不说了呢?你刚才不挺能说的吗?”
王大丫老公的表情异常的尴尬,他看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妻子,用手指了指她的身后。
王大丫有些疑惑的转头看去,可就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转头,却是把她给吓了个半死。
当王大丫转头看到自己亲弟弟的那一刻,她如遭电击,脑瓜子嗡嗡作响,整个人直接呆立当场。
成为众人焦点的王波子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他就这么安静的看着自己的亲姐姐。
而王大丫也真不愧是当过妇女主任的人,她反应的很快,也很及时,只是稍微的愣了一下,随后便一脸疑惑的朝着自己的弟弟问道:
“你是谁呀,我怎么不认识你呢?”
王波子依旧没有说话,而这时候站在一旁的侄子则是上前说道:
“妈,你这是怎么了,这是舅舅啊,你怎么还不认识他了?”
而这时的王大丫不仅没有认出自己的弟弟,就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认识了,她非常疑惑的对着自己儿子问道:
“你是谁呀?”
“妈,你不认识我了?你是儿子呀?”
“啊!”
听到自己儿子的回答,王大丫当即就大喊了一声,随后她非常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脑袋不断说道: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回家!”
……
不知为何,王大丫突然之间便疯掉了,她表现出来的样子可是把她儿子给吓坏了。
他虽然能够猜出来这事儿可能跟舅舅有所关联,但不知实情的他只能围着自己母亲急的直转磨磨,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急切地喊着爸爸,爸爸却是无动于衷,他焦急的喊着舅舅,舅舅也是不为所动。在这一刻,可是把他给急坏了。
“哎!”
王波子看着自己侄子急切地表情以及自己姐姐拙劣的表演,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随后便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而侄子看到舅舅正要离去,他非常急切地喊道:
“舅舅,你上哪去呀?你不管我妈了?”
王波子头也不回的回答道:
“我回去了,我要是继续留在这里的话,你妈这病就好不了了!”
侄子被王波子说的有些发蒙,他就这么愣愣的看着舅舅逐渐远去。
王波子刚走到门口,就碰到姗姗来迟的自家媳妇,他一言不吭的往回走去,而她媳妇则是十分疑惑的跟了上去,围在他的身边问来问去,可是只顾着闷头往回走的王波子却是一言不发。
一连调查了好久,冯建军的生活作风问题也是终于调查清楚了,大院的众人也不知道这其中具体是怎么回事儿,他们只是看到冯建军被放回来了。
这被带走之前的冯建军还是容光焕发的,可回来的时候却是看起来多少有些萎靡不振,之前膘肥体壮的体格子也是变的瘦骨嶙峋,饱满的脸颊上也是鹳骨凸显,显然是在里面没少遭罪。
好不容易被放出来的冯建军,他重新回到大院,看着周围既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一次的经历刻骨铭心,让他久久难以忘怀。
回到大院里的冯建军,他不再理会任何的事情,倒头就睡,只想睡到天昏地暗,海枯石烂,日月无光。
这一觉,冯建军睡得异常安稳,亦睡得格外香甜,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这天都快要黑了。
冯建军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他揉了揉自己被饿的咕咕直叫的肚子,随后便神清气爽的走出了屋子,朝着大院外面走去,他打算出去吃顿好的,庆祝一下自己重获新生。
重获自由、休整完毕的冯建军显然是非常的高兴,他背着手、哼着不知名的曲调缓缓的朝着外面走去。
“休!”
“啪!”
“啊!”
一记破风声突然响起,随后就有什么东西打在了冯建军的眼眶子上,遭到袭击的冯建军顿时痛呼出声。
事发突然,冯建军没有丝毫的防备,直接中招,他的眼眶子遭受重击,整个人直接就蹲了下来,虚捂着受伤之处,“哎幼,哎幼”的叫个不停。
缓了一阵儿,冯建军这才好受多了,他护着自己的头部朝着四周望去,唯恐再次遭到袭击,可是他小心翼翼的观察了半天,却始终都没有发现可疑的影子。
有了这种发现的冯建军,他也是把自己的手给放下了,随后他一边忍受着从眉骨传来的剧痛,一边寻找着敌人的作桉工具。
冯建军撅着屁股在地上找了半天,还真被他给找到了,他的手里死死地捏住那枚比较圆润的石子,然后下定决心一点要找到那个在他背后下黑手的人,他要让他生不如死。
在这一刻,冯建军的心里怒火冲天,久久不能平息。
发在了这样的事情,冯建军也是没有那个闲情雅致再去喝酒了,他随便在外面买了点小菜,就回到大院独自喝着闷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