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叔叔充满罪恶的手术刀即将落下时,刺耳的铃声突然响起——杨叔叔兜里的电话响了。
这让他的动作不得不暂时停下了,威胁的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别出声。但转眼又不放心,直接从桌子上找了条毛巾,塞进了“我”的嘴巴。杨叔叔先是看了眼来电名,然后一脸庄重的接听了电话。
毛巾很脏,上面还沾满了血迹,血迹应该是上一位受害者留下的。杨叔叔塞的很满,几乎抵到了我口腔里的颊部,引发一阵恶心,要不是有毛巾堵着,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恶心吐出来。
电话里的人低声对杨叔叔说:“计划有变,你最近不要干了,我们有很大可能已经被警察盯上了,现在组织已经暂停计划,停止手头一切动作,注意伪装。”
杨叔叔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努力压制着心里的气愤:“我现在已经在做了,不好收手,直接把这个猪仔干完再停手吧。”
电话对面的人听到杨叔叔的话有些怒火:“没开刀,就赶快放,开刀了就把器官在放回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德行,在你手里死掉的猪仔可不计其数,我也知道你对组织的贡献,但现在你取出来的东西组织也不会收了,毕竟特殊时期。”
杨叔叔沉默了一下,电话里的人又说话了:“人如果没死,取出来的器官再放回去,但要记得打上组织新研发的记忆遗忘药物,防止醒后报警。要是死了,所有东西你就自行销毁,就这样,之后的一切等组织消息。”
听到对方的命令,杨叔叔迟疑片刻,之后便从医疗箱的暗层掏出一个小瓶子,拿起针管向“我”的血管里打去。
临睡前的最后一幕,便是杨叔叔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对着我说了一句话,我没有听清,但口型好像在说:“我还会来找你的。”
“我”也同样在心里对着他回应着,那就看我们谁的速度更快吧。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在自己的房间了,我感到头有些沉,像是昏迷了很久。有些疑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但回想让我的脑子更疼了,只能想到自己刚放学。
无奈看向精神世界里的他,他依旧盘坐着。他知道我在看他,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没有搭理我,按理说,我去找他他应该会很高兴,因为他同样可以把我关起来,只是很难。
但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想问他昨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也没办法开口,毕竟我们两个人是你死我活的存在。
脑子还是有些疼,干脆直接不想了,这时妈妈正巧来敲门。看到妈妈的亲切的脸庞,感觉一切都可以被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