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溪抵住他的胸膛想别开脑袋,却被他指腹钳住,她被迫仰着头承受他的索求,如疾风骤雨,她越挣扎,他越激烈,最终童溪逼得一口重重咬了下去。
“赫连爵,我还怀着孩子,你放手!”
唇齿间一股血腥味弥漫。
赫连爵吃痛蹙眉,五指卡住她的脖颈:“前一秒信誓旦旦要跟我划清界限,后一秒又当着我的面脱成这样,不就是想跟我玩欲擒故纵?我现在如你所愿了,你还装什么矜持?”
“我没有!”童溪瞪大赤红的眸子,又羞又恼:“我只是不习惯你家的浴室,弄湿了睡衣才打算换一下,谁知道你会忽然回来?”
赫连爵深邃的瞳眸在夜色中闪烁着寒冽的幽光。
“你似乎忘记我们是夫妻?”
童溪被他的气场吓得睫毛来回轻颤,斟酌措辞:“可我还以为之前我们已经谈妥了,想要我替你生下这个孩子,就井水不犯河水。”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赫连爵莫名觉得很烦躁,扬手将童溪甩开:“外面多得是女人想爬我的床,你最好别有一天求着让我上你!”
“……”绝不可能!
一逃离他的桎梏,童溪赶紧卷着被子往里瑟缩成一团,背对着他。
赫连爵将这一幕纳入眼底,眸中的慾火倒是散了,胸口那股怒火却越烧越旺,仿佛整个人都要爆炸,这女人,居然还真对他避之不及?!
床榻一轻,童溪听到赫连爵离去的声音。
她偷偷往后瞄了眼,门刚好被人用力砸上。
童溪心脏一抖,不由得长长地抹了把冷汗……
经过今晚,她是真的怕他的暴戾和阴晴不定了,还好他刚才克制了脾气,没对她家暴!家暴男什么的,真的太恶心了!
偏偏,她现在又离不开他……
赫连爵去楼下后花园抽烟。
烟雾缭绕,他静静望着天空一轮弯月。
“新娶了老婆,大半夜不陪着,还出来晃什么?”赫连老太爷不知何时又窜了出来,披着一件外套,身后跟着管家福伯。
赫连爵双指夹着烟头,表情莫测:“好不容易留个种,我担心一不小心给弄没了。”
“臭小子!”赫连老太爷长长地叹了口气,坐在他对面:“当年把你带回来的时候,才那么小一点,一转眼你都已经二十八了……”
赫连爵敛眸不语。
“什么时候有空,去集团签下股权让渡书吧,你手里握着一点股份,也省得将来我若去了,你在赫连家没个倚靠。”
“不必了。”赫连爵狭长的双眸一眯:“母亲当年离开赫连家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股份,既然如此,我也不会再要。”
“你可要想清楚!我活不了多长时间,护不住你了……”
赫连爵不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