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两个字被慕晚茶叫出来,男人好看的眉头登时就皱了起来。
不知是她的语气里讥嘲的味道太浓,还是别的什么缘故,薄暮沉只觉得这个称呼比任何一个词都来的让他心烦意乱。
低沉的嗓音冷漠至极,“我算你哪门子姐夫?”
晚茶精致妩媚的脸庞弥漫着层层笑意,“准姐夫也是姐夫,臭鸡蛋就不是鸡蛋了?”
薄暮沉,“……”
男人眉尾抽了两下,冷冷嗤笑,“你嘴上抹了老鼠药了?”
晚茶侧过脸颊眨巴着眼睛看着主驾容颜俊美又淡漠的男人,笑的眉眼弯弯,“我抹的分明是口红,怎么会是老鼠药呢。”
男人一双深眸静静的盯着女人的脸蛋,视线从她的眼睛慢慢移到她的唇上,薄唇逐渐的抿紧,好一会儿才一脸嫌弃的吐出一个字,“丑。”
晚茶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小声嘟囔,“我觉得我长的还好啊。”
薄暮沉波澜不惊的淡淡吐词,“我说的是唇色。”
晚茶恍然。
难怪在慕家的时候他一直盯着她的唇看,估计是看不顺眼很长时间了吧。
她今天用的可是气场全开的梅子色。
俗称斩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