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燕燕一直都肖想这个俊逸优秀的男人,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结婚了,就这么突然地、莫名地、没有任何征兆的结婚了。
娶的还是一个和那个乔霜琪长得一模一样的贱人!
她不甘心!
“乔小姐,你和我认识的以为朋友,长得很像。”乔燕燕眼巴巴的望了秦鹤轩好久。
巴不得把乔霜语从秦鹤轩的怀里掏出来,自己取而代之,自然不愿意叫乔霜语秦太太。
甚至连说话的时候,都望着秦鹤轩。
这点小九九,逃不过乔霜语的眼睛。
“现在搭讪其他异性,都流行对他老婆先问好吗?”
不带脏字的嘲讽,最为致命。
一句话戳的乔燕燕差点破防。
一向以乔燕燕为荣的乔镇远一下坐不住了。
“什么搭讪,我们燕燕是好人家的女儿,没你想的那么龌龊,只不过正常的打个招呼,你也不用防贼一样。”
“是呀,好人家的女儿盯着我的老公看,眼睛都不转一下,这要是眼睛里有火折子,我老公脸上都被烧出两个洞了。”乔霜语笑盈盈的,说话却不客气。
“老公你快说句话啊。”
秦鹤轩根本不想掺和进这堆烂事里面,偏偏——他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手心不知什么时候被轻轻一挠,似乎是留下了些药粉。
清凉的味道顿时缓解乐脑海中不断外放的燥热。
秦鹤轩垂下头,对上乔霜语笑意盈盈的眼睛,只好严肃对乔镇远道,“乔先生,还是希望令爱自重。”
“毕竟,我是结了婚的人。”
这回乔家父女二人脸都绿了。
但,这样还不够。
这只是一个开始。
乔霜语端起酒杯站在阳台,背影在月光下显得如同一尾误入人间的人鱼。
秦鹤轩从进场开始就松开手,巴不得躲她远远地,仿佛躲一个瘟神。
这样也挺好,省得她这个十级颜控心软,当工具人用都不顺手了。
“小姐,一个人?”
温柔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光听声音,就能想到是一个怎样和煦儒雅的男子。
乔霜语脸上却是一片霜寒。
是呀,多和煦儒雅,陷害她姐姐,陷害的极为顺手呢,姐姐死的时候,手里还抓着他衣服上订制的扣子。
“不知道,可不可以同你喝一杯,共赏月色?”男人故作风雅的走上前,高脚杯故意放低,在乔霜语的杯上一碰。
月色朦胧,乔霜语的侧脸在月光下清冷如仙。
男人看痴了,身下生出一股燥热。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下定心,男人伸出手,企图拉住乔霜语的胳膊,“在下周诚如,不知道是否有幸,能认识认识小姐?”
“不能呢。”
那只爪子还没碰到乔霜语的胳膊,就被一个高抬腿狠狠踹开。
旗袍的开衩处伸出一条又细又长的腿,就那么轻轻一踹。
男人飞出去几米远,从阳台被一脚踹回了大厅,撞倒了一台香槟塔,惹得不少女宾都吓得尖叫起来。
“这不是周少吗,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
“诶呦呦,这一脚不轻啊。”
讨论声此起彼伏,但周诚如一个字都没听清,他脑袋里像是被塞进一个蜂窝,嗡嗡直叫,被踹到的胸口疼的无法呼吸。
“诚如!”
一声尖叫让整个宴会大厅都陷入死寂。
穿着华丽的贵妇挤开人群,心疼的抱起被踹的出气多进气少的周诚如,心疼的掉眼泪。
“儿子,到底是谁这么狠的心,对你下此毒手啊。”
周诚如看到亲妈,躺在亲妈怀里,手颤颤的指向阳台。
周母愤怒的像一头母狮子,猛然瞪向阳台,一声厉呵:“到底是谁打的我儿子,给我滚出来!”
夜色中,清冷少女一袭旗袍,仿佛踏月而来,精致的五官未施粉黛,确有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她走进大厅,所有人都忍不住退避三舍,生怕玷污了她的美好。
“我打的,有问题?”
周母看到乔霜语那张漂亮的不似真人的脸,顿时来了气,既有因儿子受伤的愤怒,又有一股女人特有的妒火。
“小贱人,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乔霜语摇摇头,实话实说。
无形的漠视,宛如一巴掌抽在周母的脸上。
周母气的胸口一阵起伏,挥掌扇了过去。
“不要脸的贱人,我这就替你家长好好教教你!”
周夫人膀大腰圆,多年的贵妇生活把她养的胖成球,一巴掌带着凌厉的掌风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