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你在发什么呆呀？”
于倩倩皱着眉头，瞧着身边正在发愣的方晧，不由皱起眉头询问道：“我在问你话呢！”
“呃？”
“哦...没什么。”方晧回过神，尴尬地咳嗽了声：“想到了些发生在宇宙中的奇妙事情，哎...不得不感慨这大自然的神奇。”
“能不能说人话？”于倩倩黑着脸，没好气地道。
“懂的都懂，不懂的自然就不懂。”方晧耸了耸肩，接着说道：“你刚刚说什么？”
于倩倩撇了撇嘴，重复了下刚才的话语：“把c是作为常数并没有问题，虽然会让接下来的过程充满复杂性，但我认为这是必要的，因为要应用到定理三，否则最后的证明就会出错。”
“出错？”
“怎么可能...”方晧摇了摇头，严肃地道：“我从来不会出错的，你再仔细看看。”
听到方晧的这番话，顿时触及到于倩倩那根争强好胜的心弦，瞪大双眼满脸不服地道：“你这意思就是...我身为专业的数学博士，不如你这个物理硕士喽？”
“我可没讲，是你自己讲的。”方晧轻描淡写地回复道。
“你...”
看着方晧这欠揍的表情，于倩倩被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恼羞成怒地道：“那行...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你现在就去拿纸笔过来，然后当着我的面把这个c常数改掉。”
“凭什么？”方晧一脸平静地向她，发出灵魂的质问。
“凭...”
“凭...”
一时间，
于倩倩尴尬地坐在那里，虽然张着嘴巴，却什么都说不上来，吱吱呜呜重复着单个字，而一抹娇艳的红霞正悄无声息地爬上她的脸颊，甚至往脖子与耳朵方向延伸。
与此同时，
方晧发现了她窘迫的模样，心里顿时想笑，不过出于礼貌，强行憋在心里，但有一说一...这个女人还挺可爱的。
“算了...”
“我去拿纸和笔来。”缓缓地站起身子，随即丢下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去。
瞧着他离开的背影，于倩倩的内心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情愫，但很快这股情愫消散而净，剩下的只有不甘与恼怒。
哼！
看你能整出什么花样来。
我就不信了...我一个巴黎高师的数学博士，还不如你这个搞物理的。
片许，
方晧拿来纸和笔，一屁股坐在于倩倩的身边，紧接着便趴在茶几上，开始解决于倩倩在关于渐近正态随机变量函数的极限分布的问题上，所留下的一些瑕疵。
至于于倩倩，则乖巧地坐在边上，伸长自己的脖子，仔细瞧着方晧在A4复印纸上留下验证过程。
一开始，
于倩倩并没有瞧出什么特别之处，他所推导的过程几乎与自己一致，然而...仅仅过了三分之一的内容，接下来的东西却让于倩倩感到怀疑人生。
这...
这...怎么可能！
此刻的于倩倩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白纸上所留下的推导过程，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先前当方晧写下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算式，于倩倩的内心多少有点不屑，但随着内容的不断加深，她脸上的表情终于变了，变得开始惶恐不安起来。
因为这些全新的推导过程，颠覆了她原有的数学理念，当然这些内容并不是看不懂，只是...只是过于超前，一度让于倩倩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这个时代给抛弃了。
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