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不可能!怎么会这样,锦郎说过,这药水只是让我皮肤有点红,只要回去洗掉就没事了。”
“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王月如一边嚎一边哭,眼看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旁边的人一听,也全都明白了。
“你果然是受那江家外室子的指使啊!”
百姓们纷纷目露鄙夷,但对于江家的势力,却不敢轻易挑衅,所以即便知道此事是江家的人指使,也断然不敢再说什么。
不过江溪可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了。
虽说现在她的实力还不足以与江家对阵,可别说是江家,就是江家家主来了,她也绝不会有半分惧色。
以往距离京城山高路远,对江家的恨意,甚至都让平素的生活磨的有些钝了。
可现在,江家就近在咫尺的摆在眼前,江溪便是再也忍不住了。
对于王月如这样的人,她也没有半分怜惜。
抬起一脚就势直接把她从孔氏胭脂铺里踹了出去。
这一脚,江溪下了狠力,直接把王月如踹出去了几丈远。
王月如手里拿着早已摔的变形的铜镜,还没从自己的脸被毁这事上回过神来,又被踹,整个人都呈现一种全然懵逼的状态。
百姓们原本就对这因为攀着关系进京的王家没什么好印象,见江溪借机打人,也纷纷别过头去装作没看见。
倒是墨凉有些惊讶的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
“平日里见你泼辣也就罢了,没想到你来了京城这泼辣竟也是更上一层楼了。”
江溪显然没有把墨凉的调侃放在心上,她冷眼看着地上的王月如,道:
“今日你陷害挑衅孔氏胭脂铺在前,我多次给你机会你死不悔改,如今也莫怪我无情。”
就在众人都以为江溪已经替孔氏胭脂铺出了气,这事应该会就这样过去了的时候。
只听江溪顿了顿嗓子,道:“此事既然已经证据确凿,孔氏胭脂铺作为百年老店,也不能白白吃这个哑巴亏,不如就直接报官吧。”
此话一出,不仅围观的百姓惊了,就连旁边的墨凉一时间也顾不得笑了。
他一把拉住江溪,低声急道:“你疯了?这事可是跟江家有关,即便那江锦郎只是个外室子,也不是你一个小小外地女子做能对抗得了的。更何况这是孔氏胭脂铺的事,由不得你做主,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墨凉在京中混了这么多年,对江家的势力自然是心里有数。
别说江溪只是在外地有那么点产业,就算是那些产业放在京城繁华地段,与江家相比,也完全不够看的。
说句不好听的,就他一个小小侍卫,也比江溪那点资产多。
江溪要去跟江家的人对簿公堂,这简直是螳臂当车痴人说梦。
且不说这全天下就没有哪个公堂敢接这案子,就是真有人接了,那也不过是给江家端茶倒水的活计,根本没可能会胜。
不过,这一回江溪却像是铁了心一般,面上竟丝毫没有动摇。
“江家又如何,这大晋朝到底还不姓江。”
轰!
刚才还聚在孔氏胭脂铺前准备看热闹的人群,因为江溪这话当场就散了。
疯了吗?!
在大晋朝说这种话,除了脑子不正常之外,那就没别的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