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俊继续讲:
“两位哥,当我一想到红菊,一讲起她,我就动荡不平。
通过我和红菊的事我感道很宿命,就信那句话: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虽然我这个结论消极,但是,是我和红菊经过这么多年,这些情感劫难所得出的结论。
我俩的故事传奇离谱,真想写成书发表,所以我愿表达出来使人感悟到什么,现在为二位哥讲一下,正好也理出个头绪来。”
讲到这里,阿郎俊忽得激动起来,见他眼中湧出泪水,提高声音说道:“但愿红菊在天之灵能够原凉我,因为在他最病痛,直到去世的日子,她始终对我充满感情,还直挂记我,对我倾其所有。
可是我却做了些什么,是断舍离!”
讲到这,阿郎俊一下站起走到窗前捧着脸大哭了起来。
我和乌有彼此看看不知道怎样劝他,说点什么才好。
我一时觉得,让他当着我们的面,讲他刻骨铭心的往事似乎重了些。
乌有过去劝他止住哭,回到坐位上。
阿郎俊抽几张纸擦擦脸,冷静一下而后请我们喝酒吃海鲜吃菜。
阿郎俊说:“两位大哥不好意思,别看我外表似乎这样,其实情感脆弱。
我还是继续讲吧。二位哥,说起我和红菊的事,从第一次见面就不平凡。
那时我过继到父母家不久,连邻居也不认识。一天,我在外面蹓达着玩,忽然看见地上有一只好看的瓶子,我刚捡起,就听背后有个小孩喊:`是我的,还给我!’
我扭头看,原来是一个很好看的女孩,头顶上跷着两支颤颤的小发辫。
我见她比我小想逗逗她,就把瓶子挡在身后说:`是我捡到的就是我的。’
:`给我!’她伸手要,冲冲得样子。
她绕我身后就夺,我就跑了,她就撵,我刚拐过墙角就遇上了我妈。
妈看到这情况,就挡住我,对我说:`郎俊别闹,这是咱邻家你张婶子的红菊,她比你小你要让着她,你俩好好玩。’说着,妈就从我手中夺过瓶子,递给这个叫红菊的小妹。
红菊愤愤得跑了。
妈让我回家,在路上对我说:`你张叔大前年炸山时不小心炸死了,你张婶身体不好,一个人带着一个男孩还有这个女娃,挺不容易的,你们应该是好朋友一块好好玩才是。’
听妈这样说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