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过了几天,我和乌有又约在蒙蒙餐馆里。
这次,我在路上买了只烤鸭,乌有在家带了瓶二锅头,我俩只点了两个清莱,好歹我们老客了,餐馆老板没计较。
我俩吃着喝着,我就提醒乌有:“上次你谈到了回家同老婆孩子商量那事。”
鸟有说:“是…不出所料,老婆雪枝就给我闹起来了!
那天我哪敢直接给老婆说这事,就先让我孩子乌小有和我到了家小饭店。
我认识那王店主,就对他说随便吃点饭,有个事要给孩子谈谈,最好找个单独小房间。
王店主说行,就把我们按排在他后院的一间小屋子里。
刚上来饭,小有就问我什么事,他说要忙着去订婚礼司仪,如果订晚了就排不上号了。
我就向他原原本本地说了这件事。
那小子没仔细听,说:`爸,在这大忙的结骨眼上,你惹什么事呢?’
我说:`你没听明白么?是我惹得吗!’
我那小子低头沉一沉对我说:`爸,我可以相信这事和你无关,无中生有的事,不行告他们!’
我听了一瞪眼问:`告谁?告公证处吗?是人家的事吗?告立遗嘱的人吗?人都没了。告立遗嘱人的男友吗,她男友是谁?在哪?现在公证处还不排除那男友就是我,难道,我告我自己吗?我明白了我能证明我是谁,可我不能证明我不是我。
再者说了,陷害我的人,陷我冒名顶替的人不一定就是立遗嘱人她的男友。
如果要告那个真正陷害我的人,又不知道他是谁?你说说咱该告谁!’
小有听了怪笑一声不支声。你知道我那小子脾气直,这会又忙着他的婚礼,顾不得我。
小子直扒米饭巴子肉,我根本没胃口。”
听着乌有的话,我笑着说:“这事听着就像联环套…可也确实是这么回事。”
乌有说:“这事总要给老婆谈,过她这关以便她心里有底。”
我说:“那是。”
乌有接着讲:“晚上,我想起律师嘱咐我要婉转些的话,就先给老婆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然后笑着对她说:
`雪枝,今天我遇到点小麻烦事,我给孩子说过,他说没事,说很相信我,与我无关。不过雪枝呀,我认为你文化比我高,应该给我分析一下。’
李雪枝斜眼看着我说:`感觉你今天不太正常,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