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有继续讲叙:
“子虚哥听我讲,我看完了那女子立遗嘱视频全过程以后,真惊着我了,同时,我也很同情那女子经历很悲惨。
我吃惊的是,那女子分明几次叫着乌有,或者乌有哥,她在最后声明中,提到的地址所在也和我完全符合。
我就问那律师和助理:`这个红菊后来去世了吗?她的那个男友一直没出现?也没来参加处理她的后事?’
律师和女助理直盯着我看,也不说话,很冷静。
我似乎发现他们在为我录音录像,很是反感,说:`你们是在审问我吗?!’
那律师摇头说:`乌有先生,我们没这个权力,只是因为事关重大必须严格确认,我们是对当事人尽我们的职责。’
我就对他们说:
`什么事!我再次说我不认识那女子,更不认识她什么个男友,我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再者说了,这么一大笔财产,我一个普通小市民,十万都是个大数,你们说我有这个胆冒领吗?我想进监狱把老婆孩子都毁了吗!’
我又说:`我觉得觉得是有人让我冒充他栽赃陷害我!’
那个律师止住我话说:
`是这样的乌有先生,我们接受立遗嘱当事人的委托,有确认受赠人的职责义务。
乌有先生你也有权合理否定,或提出新的主张,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能否定你是该项公证的当事方。’
他再说:`乌有先生,我们有一宗调查排查并确认受遗赠人的材料,还在公安帮助下,提取并确认了你的原始档案,这些材料您想看看吗?’
我急忙摆手:`我不看,反正和我没有关系。’
当时我心里有些急了,就对他俩说:`怎么这事还没完了呢!’
我又说:`这些年俺容易吗,我孩子谈了几年的女朋友,前一阵子才和亲家定下举行婚礼的日子,还有,公司领导见我一直勤恳工作,打算在我退休前给我长千儿八百的工资,这样我的退休金…’
律师说:`乌有先生不着急。’
这时,女助理为我沏杯茶搁在我面前。
我对律师说:`那该怎么样?’
律师说:`乌有先生您请想呀,如你刚才怀疑有人故意让你冒领这份巨大遗产,对你栽桩陷害,那么是否是立遗嘱人的男友干的,我们先不要下这个结论,问题是,该不该更要调查清楚那个真正要陷害你的人是谁?他是为什么这样做?弄清楚这件事不仅是你个人的事,也是我们共同应尽的社会义务对吗。’
律师又说:`是这样乌有先生,接下来你可以给我们签个声明,声明你不是该项遗嘱的当事人…你可想好了,或者回家同家人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