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为什么在我识海里？”一个声音又惊又怒，在他脑海里响起。
封言眨眼，这不是那个讨厌鬼吗？
他夺舍了？
这样也好，这样他就可以和小依永远在一起了。
上天终究是善待他的。
“是我。”封言淡定地在神识内回复。
“是你？你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呢？”那个声音越发惊怒，就是封言一号。
“是谁阴魂不散？你不知道吧，小依之所以会对你好，完全是因为我。你才是窃取我爱情的那个人。”封言二号冷哼。
“……”识海里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其实封言一号在梦到封言二号的经历后又见到封言二号时，就猜到了什么……
因为唐语依喝醉酒时念叨的一些事，是封言二号的事，她卜算到的事，也是封言二号的经历。
“你就装傻吧。我不是故意跑你身体里的，我飞升的时候，不知怎么地就跑这里来了，看来，是上天的旨意。以后，我们两人和平共处吧，不要违背上天的好意。”封言二号气定神闲道。
“谁要和你和平共处？少做梦！”封言一号气急败坏。
“那有能耐你自己把我赶出去！”封言二号冷哼一声道，颇有一点无赖的样子。
“唔……”唐语依嘤咛一声，睁开眼睛，抬头看着封言，模糊问道，“你怎么醒来了？”
“吵到你了？”两个封言同时道。
唐语依有点稀奇地眨了眨眼……
她怎么听到了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