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方可离趴在床上,双手攥紧了被子,背部的鞭痕火辣辣的疼。
那边的花雨嘴里不停的抽着气,抱怨着执法长老的严肃与执刑弟子的心狠手辣。
方可离到是十分平静,她现在见到谭修远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紧张,悸动也是没有分毫。
想到这里,方可离心中一阵窃喜,她相信,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总有一天,她会彻底放下过去,走出前世的阴影,然后过属于她自己的人生。
伤在背部不好擦,花雨也受了伤,她们二人都趴在自己的床上,对于背上的伤皆是束手无措。
这时,凤清淮从储物袋里飞了出来。
原本他是想早点出来救下方可离的,但他现在不比从前,更何况执法长老和谭修远的修为都不低,只好作罢。
看着额头沁出汗的方可离,凤清淮冷哼一声,“看你们弄成这个鬼样子,吃个兔子都能弄得这样狼狈,还得本座给你们上药。”
凤清淮往床边的柜子飞去,稳稳的落了下来,凤爪一钩,柜门就开了。
凤清淮从里面抓了一个瓷瓶出来,叼开塞子,推倒瓶子,瓶子里的粉末就倒了出来。
凤清淮将自己的爪子沾满了粉末,“那什么,你把伤口露出来,本座给你上药。”
看着侧过脸的凤清淮,方可离有些不确定,就对方那两只爪子,真的能把药上好吗?
虽然怀疑,但方可离没有别的办法,天色都这么晚了,也不好去麻烦别的师姐师妹。
方可离强撑着解开衣物,将受伤的背部露了出来,凤清淮看着心砰砰直跳,还好脸上都是毛,不然的话就尴尬了。
凤清淮飞到方可离的背上,将爪子上的粉末轻轻抹在伤口上。
听到方可离的抽泣声,凤清淮身子一抖,好一会儿才敢继续上药。
勉强将粉末涂开后,凤清淮立马从方可离背上下来。
“好了,你快把衣服穿上吧!”
“喂,帮我也上一上药啊,嘶——疼死了。”
花雨疼的要命,她比方可离多受了五鞭,身上疼的不行,就连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
“就你?本座才不想给你上药呢。”
凤清淮扬着头,他给方可离上药已经是屈尊降贵了,怎么可能还会给花雨上药?
他堂堂上古凤凰,怎么能沦落为小厮呢。
“清淮,去给花雨师姐上个药吧。”
清淮?
清淮!
她竟然这样叫自己,凤清淮愣住了,还没有人这样叫过他呢。
这个女人竟然叫他清淮,谁给她的胆子!
算了,看在她初犯的份上,就不和他计较了。
凤清淮“哼”了一声,飞到了花雨的身边,重复刚才的动作,用爪子沾了药粉。
紧接着,凤清淮闭上眼睛,也不管花雨没脱衣服,直接将爪子在花雨的伤口上踩了个遍,还是隔着衣服的那一种。
药粉确实抹在了伤口上,只是有些地方多,有的地方少,这对花雨来说,简直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花雨忍不住骂道:“你这只臭鸟,能不能轻点,明明对师妹那么温柔,就不能把温柔分一点点给我吗?力道那么重,痛死了。”
也不管花雨的怒火,凤清淮飞回了方可离的身边,羽毛碰了方可离的脸,“赶紧休息吧,明天起来还要上早课。”
早课都是风清门里有威望的长老或者师兄来教新进门师弟师妹们一些最基本的修炼方法,这也是最基本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