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你还有理了?!自从咱娘走了,这个家就是翠花一只手撑起来的,你不能卸磨杀驴吧?我给你的彩礼和给你置办的四大件,可都是翠花出的钱,你不能忘恩负义啊!”程贵咬了一大口的苹果喊道。
孟田田也是一阵委屈,“那可是你赚的钱,咋都是她出的?这就是羊毛处在羊身上!再说了, 那四大件置办是置办了,可都在她的屋子里啊,我平时用一用还要征求她的意见,我得多憋屈啊!”
“行了行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反正是在咱家,翠花的功劳是最大的, 你甭想整这个!”
孟田田不甘心道:“咋就不能分开过啊?咱娘去了, 你也结婚了, 早就该单独过了,不行,这件事情你得好好想想,你说分开过了,我能伺候不了你吗?你可是我丈夫啊!王翠花就算是有心,你才是排在第二位的,她得先伺候好她丈夫啊!”
程贵沉默了片刻,这才觉得孟田田说得有道理,“行了行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我现在管不了这个,我得先把我头上的伤养好了,我还得收拾余虎呢!”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被哐当一声踹开了,程贵吓了一跳,手里的苹果都掉在了地上,咕噜咕噜滚到了余穗的脚底下,余穗抬脚就给踩烂了。
程贵是没见过余穗的, 但孟田田是见过的呀, 一看到余穗过来,脸都吓白了。
“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呀?!这是我的房间!快给我出去!”程贵叫嚣着。
孟田田拍了拍程贵的肩膀,小声地提醒道:“这是余虎的姐姐余穗,可厉害着呢。”
程贵一听是余虎的姐姐立刻就笑了,“哟,这是来求情的?我告诉你不好使,他打了我的头,我可是差一点就死了。”
“那你咋是差一点呢?你咋没死呢?还是余虎下手轻了,导致你才受了一点皮外伤,咋滴?在这个病床上躺出感情来了?打算一直躺到死?”
程贵咬着咬牙,咋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臭丫头怼的说不出话来,他支支吾吾半天才吐出一句来,“反正没有我点头,余虎休想从派出所里出来,我告诉你派出所里可是有我的人!”
“谁?你说谁?我现在就去举报他!”余穗一点都不怕,“我也告诉你了,我这次不是来找你的, 你躺在这儿大不了我赔点钱,我这次是来找你媳妇的,不为别的, 我把她告了,你们就等着上法院吧!”
孟田田的腿脚一软,这个时候她们啥时候听到过法院啊?“你……你告我干啥?”
“要不是你,余虎能去找你丈夫?余虎能跟你丈夫起矛盾?你丈夫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我告诉你,我已经去法院立案了,孟田田你就等着吧,你可以让余虎帮忙,但是帮忙不是落井下石,你现在害的余虎这个下场,你想没事继续生活?别想!”
余穗这么一忽悠,孟田田彻底地慌了,脸上也没了刚刚的从容不迫,她拉住程贵惊恐地喊道:“程贵,你说句话啊!”
“你喊你丈夫也没有用,不过你可以告他打你,如果事情确凿,你丈夫也要被送进监狱里。”
“你别在这儿吓唬人!我可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你家余虎造成的,你说的都没有用,我头上的伤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