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黑川葵这是身体力行地,去感受这句说话的意境了。
让时间回到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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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地享用过丰盛的晚餐后,黑川葵带着斋藤飞鸟回到她们的房间,准备梳洗休息。
“葵酱,妳先用洗手间吧,我洗澡的时间比较长,碍着了让妳等不太好”
斋藤飞鸟贴心地说着。
“好的阿苏卡酱,那我就先去洗澡了”
黑川葵也是从善如流,反正她只需要30分钟就足够了。
水声和黑川葵断断续续的歌声从浴室中传来,而房间中的斋藤飞鸟,悄悄地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了笔记本,开始记录着自己这天的感受。
她从小就认识到自己与其他大部份人不一样,与别不同的外貌,自己的妈妈也不像其他小朋友的妈妈那样,因此而受到欺凌与嘲讽也就成为了成长的一部份。
那些不好的回忆令斋藤飞鸟变得胆小,害怕与人沟通也不敢跟他人深入交往,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充满悲观和不信任。
无形中她把自己包围在一个硬壳之中,别人进不来,她也不想出去。
“反正人与人之间终有一别,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
但随着与黑川葵的认识和相处,她的想法开始出现变化,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
斋藤飞鸟挥笔疾书,把心中所想化成了文字。
“负责声乐课的指导大婶很讨厌,千酱都给她骂哭了,一定是到了更年期性情大变”
“花花,沙友理和葵酱真的很能吃呢,不知道她们这样吃下去,会不会重个十八斤,不要到时制服也穿不下了”
“葵酱真的很美,不知她有没有因为混血儿的身份,像我那样被人欺凌过,但她真的很温柔可靠,很想长大后能成为像她那样的人,她还称赞了我呢,真高兴!”
匆匆地把感想写完,小心翼翼地把笔记本放回背包,再将背包放进立式柜里,才安心地舒了口气。
刚好黑川葵这时从洗手间出来,走向放吹风机的地方,并向斋藤飞鸟说:“浴室我用完了,阿苏卡妳可以去洗澡啦”
“知道了,现在就去”拿起替换的衣服走向了洗手间。
带着热度的气流从吹风机喷射而出,黑川葵刚好过耳的短发随着热气飘扬,数分钟后已是足够干爽的程度。
“短头发就是方便!”
黑川葵把一些护肤保湿面霜涂抹在脸上,就算天生丽质也是需要保养的。
完成这些后黑川葵从背包裹,拿出了一本厚厚的英文原版《西方哲学史》《a history of western philosophy》,翻开放了书签的地方开始阅读。
刚刚读完数页,斋藤飞鸟的叫声从洗手间传来。
“葵酱,妳在吗?”
把书放下,黑川葵来到洗手间的门前。
“我在,阿苏卡酱是有事找我?”
浴室里的斋藤飞鸟沉默片刻,带着不好意思弱弱地说:“那个,葵酱?妳能跟我说说话或是发出声音吗?我害怕一个人洗澡,在家的时候都是妈妈在陪着我,对不起麻烦妳了!”
说到最后,斋藤飞鸟的声音已经带着些许哭腔。
“是个心里充满着害怕和不安的孩子呢”黑川葵想着的同时心里充满怜惜。
“当然没问题,能和可爱的阿苏卡酱多点沟通,感觉是我赚到了呢,那么妳想说点什么?”
“多谢妳了,葵酱!或者妳能跟我说說妳的事吗?什么都可以的”斋藤飞鸟对对方的好意心里满是感激。
“我的事?那就从我小时候在加州长大那时开始说起吧,因为父母工作繁忙,自少我就是由外公外婆照顾.......”
从小时候跟外婆学法语和跟外公学习中文,被外公半强迫地开始习武,跟着父母到拍摄电影和电视剧的场地参观,在加州的不同地方的游览经历,再到跟着父母回国后和爷爷奶奶在群马县的生活,如何学习适应日本的生活方式,因生活习惯上不同而闹出的笑话。
甚至和白石麻衣的相识,还有在学校那些曾经不愉快的经历,黑川葵都毫不掩饰地向斋藤飞鸟倾吐。
刚好把自己在白石麻衣纠缠不休,被迫着一起参加乃木坂46的甄选并通过后,洗手间的门打开了。
脸上因着水的温度而带来的红润,小小的脸加上水弹的皮肤,好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小水滴从长长的头发末端落到斋藤飞鸟的肩膊上,把她当作睡衣的短袖t恤沾湿了。
“阿苏卡酱跟我来,先把妳的头发弄乾再说”
把斋藤飞鸟按在椅子上,黑川葵打开吹风机,拿起对方的头发,开始工作了。
黑川葵给斋藤飞鸟吹头发,一切都是那么地自然,好像是理所当然一般,二人都没有意识到,这才是彼此初次真正认识的第一天。
把头发吹个八成干,黑川葵就放下手上的吹风机,再干的话就会伤到斋藤飞鸟的头发,剩下的让它自动风乾吧。
双手扫过对方丝滑的直长发后,黑川葵在飞鸟的小脸蛋上轻捏了一下说:“阿苏卡酱的脸真小呢”
“嚤,不要啦!这不公平,我也要捏葵酱一下!”
斋藤飞鸟并不抗拒与对方的身体接触,反而有点享受这有着被宠爱的感觉。
黑川葵笑了笑,把自己的脸主动贴近到小飞鸟面前,来到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说:“好吧,但不可以太大力哦”
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令斋藤飞鸟好像忘了呼吸,伸出了右手,食指和拇指的指尖在对方的脸上轻抚了一下后小心地捏了捏脸颊,「嫩,滑,弹」等单词在她脑内浮现。
“现在满意了吗?时间也不早了,快点睡觉明天还有训练课呢”
除了食物,黑川葵最爱的就是睡了,若果不用吃饭和去洗手间,她自觉能睡个24小时。
小脸如苹果般红的斋藤飞鸟,呆呆地点了点头上了自己的床。
关灯,上床,盖被,闭眼,黑川葵对这流程无比熟练。
当黑川葵将近失去意识之际,一把小小的声音传来。
“葵酱,睡了吗?”
“怎么了,阿苏卡?”
“我睡不着,有点怕”
可能是未能习惯陌生的环境,还有对方那胆小的个性,黑川葵表示理解。
“要一起睡吗?”希望尽快把这情况处理好再睡的黑川葵,提出现在能想到最好的解决方法。
三秒后,一个小小的身体进入了黑川葵的被窝之中。
“晩安”
堪比野比大雄的睡觉速度,不多时黑川葵已进入梦乡。
轻轻地一点点靠近,斋藤飞鸟把自己的头贴在黑川葵的胳膊上,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香气,心情平静下来。
下意识地,黑川葵伸手把身旁的人型抱枕抱入怀中,斋藤飞鸟的身躯微微僵硬了一下,随后又放松下来,闭目把头躺进充满香气的柔软峡谷中,露出安心的笑容睡着了。
随着第二天早上闹钟响起,黑川葵睁眼后发现了「一鸟在怀」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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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适应能力是个奇迹,从各方都能印证这一真理。
从九月初的第一天训练开始,短短两星期的时间,一众乃木坂的成员对训练课程,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是说她们已经能做到毫不犯错,而是对于各种责骂和教训,能保持平常心去面对。
当然也因为她们的水平提升后,那些教训的话也变少了,只有个别的困难户被重点关注,希望严师出高徒不是个梦。
这期间,随着大家彼此深入了解认识后,各种小团体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出现。如玲香,月月,花奶和真夏的女校组,年下的如生驹,小南,花花小鸟等的一众初中组,又如七濑,高山,色拉零,能条等的94年组,当然还有如麻衣样,misa仙贝,麦麦,娜娜敏和黑川葵等等的姐姐组。
成员之间的羁绊渐渐加深,彼此间一种称为「同伴」的情感渐渐发芽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