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嬷嬷听了钱老夫人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快速的瞄了钱老夫人一眼,见钱老夫人的表情只是猜疑,并不是笃定,微微松口气,接过话来小声道:“夫人会害大小姐?不会吧!
吃穿用度,夫人从未少过二爷与大小姐。
府里分发物件时,每回都是先由二爷与大小姐挑,待他们挑余下的,才给大爷、二小姐,三小姐他们挑。
夫人待大小姐与二爷比对大爷与二小姐三小姐还好,满府上下谁人不知?
夫人真真是将二爷与大小姐视若己出,做后娘的,能做到夫人这样的,满京城能找出几个?
老夫人今儿这话,若让夫人听了去,夫人怕是要伤心了。”
杨嬷嬷边说边瞄向钱老夫人,极力的为小赵夫人辩解。
钱老夫人白了杨嬷嬷一眼,沉下脸来说道:“我不过是与你说说,怎就传到锦秀那里去了?
那你说说,好端端的,蔚姐儿为何对锦秀疏离?事情反常必有因,我还不能问问了?”
杨嬷嬷见钱老夫人生气了,忙赔着笑道:“您老息怒,老奴就是给您老提个醒。
夫人归家这些年,一直在您老的眼皮子底下生活。
夫人是什么样的人,您老心里也是有数的,对吧?
老奴就是多句嘴,老奴逾矩了,是老奴的不是,请您老责罚!”
钱老夫人睨了眼杨嬷嬷,甩手往回走,边走边说道:“行了,什么责罚不责罚的。
我去佛堂诵经了,你去看看,叮嘱枣花她们几句,让她们好好伺候蔚姐儿。”
杨嬷嬷心下一喜,曲膝应下,“是,老奴明白。老奴这就去!”
小赵夫人带着金珠,边往凌云苑走边说道:“你去趟青莲巷,告诉母亲,那妮子今儿去报恩寺做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