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何雨柱就跑去找了阎埠贵。
“……秦淮茹总在院门口堵着抢我饭盒,三大爷这个您可不能不管吧。”何雨柱抱怨。
阎埠贵初听还有些没转过弯来:“你那饭盒不就是给她家带的吗?现在怎么又成她抢你的了?”
“那是过去,跟现在是两码子事儿,这以前吧,我是看她家不容易,我又没什么负担,所以确实算是给她带的,可现在我有对象了,马上就要结婚了,我总不能自己家不养,反倒养别人吧!”
“你对象不是秦淮茹她堂妹吗?”
“对,就是秦京茹。”
“那怎么……”阎埠贵有些不理解。
何雨柱一下子就意会了:“嗨,我说三大爷,您可别绕我啊,亲戚是亲戚,又不是爹妈,你不能让我连媳妇的三大姑八大姨都一起养活吧。”
“那不能,那不能。”阎埠贵有些尴尬,虽然这年头大家都很看中亲戚和邻里关系,可他真要那么说了,那他就成“傻贵”了。
然后继续解释道:“我刚才是没转过弯来,想着你以前都那么帮她们家,这又成了亲戚,还不得更帮着她家。”
“以前我们那是互相帮助,要不是我帮了她,她也不可能把堂妹介绍给我不是。”得了秦京茹这么个水灵灵媳妇,何雨柱真心觉得不亏。
“说的也是。”阎埠贵回想了下,感觉那姑娘年纪不大,便调侃道:“你还说人刘南云老牛吃嫩草,你这又怎么说?”
何雨柱倒没有面子上抹不开,不过还是赶紧道:“三大爷诶,您就别臊我了,赶紧给我想想办法吧!”
阎埠贵脸上表情似笑非笑,视线在何雨柱的脸上打量了一会儿,这才道:“傻柱,你这是开了窍了啊!”
是啊,想通了和想不通,眼里的世界都是不一样的,想到以前自己那自以为是的善良,他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阎埠贵是个教师,见到他开悟进步,还是由衷高兴的,打趣过后便也认真的考虑起来,可一时间哪来的好主意呢。
这已经不是傻柱帮不帮的问题,而是傻柱不帮她家之后,她家是否能恢复正常生活的问题。
别看后世那么多人看不得何雨柱帮秦淮茹,可要是何雨柱真帮到半途不帮了,恐怕也是要饱受谴责的。
她本可以忍受黑暗,你却让她看见了光明,当她沉迷于光明,你又把她踹回了黑暗。
这像不像后世某款真人秀节目?不知世人又如何评价呢?
虽然这其中并没有形成主控支配,还不构成犯罪,但大抵还是希望做事有始有终吧,即便临时有事要抽身,也该有所安排,这才算是事竟全功。
所以即便何雨柱的心思从来都不复杂,就是邻里之间的帮一把,可最后还是只能把自己搭进去,这或许没有舍己为人的大善,但也是将错就错的承担,绝非是他真的愚傻、贪色、舔!
阎埠贵与何雨柱二人大眼瞪小眼,半晌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只好决定第二天晚饭后召集大伙儿开会商量。
而也是第二天,轧钢厂的大喇叭响了一整天,广播员反复的朗读着全国人大三届一次会议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