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警员的陪同下,柳海中指挥手下搜查何家。
“二大爷,提醒你一下,损毁别人的东西,要赔钱的。”洪国忠笑道。
“损坏他人财物,就得照价赔偿。”一个警员附和。
罗晓娥离开的第二天,在洪国忠的提醒下,何铁柱将罗晓娥的嫁妆,一并放在聋老太太的屋里,以聋老太太的身份,没人敢去搜查。
此时的何家,没有什么财物,搜出来的两百多块钱,都是何铁柱的工资。
一无所获的柳海中,不情不愿的赔了何铁柱五块钱。
清查组的人动作莽撞,弄坏了一些东西,有警察在场,柳海中只得赔钱。
“要不要去我家搜一下?”洪国忠似笑非笑的问道。
“我们走。”柳海中负气离去,他是第三机械厂的清查组组长,只能管厂里的员工。
且不说洪国忠不是第三机械厂的人,就算是,他也没那胆量。
大多数坏人的身上,都有欺软怕硬的标签。
即使外面天翻地覆、鸡犬不宁、满城风雨,也没影响洪国忠的学习。
掌握九门外语之后,他开始自学机械电气。
沉迷学习的他,也没心思去逗覃淮茹了。
凭借过目不忘的能力,洪国忠在机械、电气方面的理论知识飞速增长。
前身热爱炎黄,备受影响的他,同样在乎这片土地。
现在多学点东西,等风平浪静之时,从事实业也好,冒充发明家也行。
“几天没出门了,出去钓鱼。”
看了看出去上班的覃京茹,洪国忠带上装备,骑着三轮自行车,直奔河边而去。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气氛,没有影响他分毫。
城外的人,还要打猪草,放牛羊,捡狗屎,赚公分。
城里的人,忙着上班挣钱,养家糊口。
没有工作的洪国忠,只要不犯法,谁也管不着。
武力强大的他,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畏惧。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谁也不想客串野猪。
而今临近夏季,温度不高也不低,非常适合钓鱼。
用油饼打了窝,洪国忠调制了一大团鱼饵。
在三轮车的车斗,垫了一层塑料膜,舀了一些水。
钓了大半小时,全部都是小鲫鱼,洪国忠想了想后,决定钓鲢鱼。
重新调制鱼饵,见四周无人,他去了一趟地球。
“八米一的汉鼎螺纹钢,前世拿着费力,现在轻若无物。”
捏上一团鱼饵,随手抛了一竿,每隔十几秒,他就提竿、捏饵、抛竿。
折腾大半小时,鱼漂猛地钻进水里。
洪国忠右手提竿,鱼线、鱼竿呜呜作响。
“河里的鱼真多,这年代的捕鱼工具和技术都很落后,电工少之又少。”
蓄电宝都还没有生产出来,能有几个电工?
直接借用电线的电?稍不留神就会丢掉小命。
河里拉网?船速太慢,鱼获难有保障。
在河里下网?被人看见了,渔网都会改名换姓。
“十几斤的花鲢,不错。”
“八斤多的白鲢,还行。”
“三十几斤的花鲢,算得上巨物。”
不到两个小时,三轮自行车的车斗就装不下了。
看了看一条条肚皮朝上的鲢鱼,洪国忠收拾东西走人。
留下一条最大的花鲢,其余的鱼,一并卖给机械厂的食堂。
“到手八十几块钱,相当于一大爷上二十几天班了。”
晚饭后,何铁柱与何铁水离去,洪国忠手将卖鱼钱交给覃京茹。
“这么多?”覃京茹愣了愣神。
“钓了两百多斤鱼。”洪国忠笑道。
他的零用钱还有五百多,平时赚到的钱,他都给覃京茹了。
穿着小西装、白衬衣、紧身西裤、皮鞋的覃京茹,看上去就像一个都市丽人。
知道覃京茹尺码的洪国忠,在地球那边弄了一些衣服鞋子。
如今这个年代,炎黄国的男人挣的钱,基本上都交给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