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苗登天,万穗开屏。
翠绿青妆,英姿飒爽。
金黄硕果,闪烁辉煌。
陨首济世,志向齐天。
夏季麦熟,秦记父母便朝出晚归,在地里忙作一团。现在是最热地时候,又向阳劳作,承受着高温炙热蒸烤,遂低头弯下腰,单手便握紧镰刀,眼睛盯向前方麦根,手臂用力向前推送,再向后方使劲拉扯,手起刀落,一片麦子便被割落,再用麦秆编制成绳,缠绕结实,如此,这一套单一地动作,熟练而又连续不断,背后便留下了一捆捆金色地硕硕战果。
秦贤德头捂毛巾,一会儿腰酸腿痛站直身子,伸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汗流跟下雨似的,连忙扯下毛巾,单手画圆圈地擦汗:“婉荣,割麦子累了就休息会吧,今个天气格外闷热。”
“是啊,比以往热多啦!口渴了,就过来喝点水吧!”说完,秦婉荣提起水壶就往嘴里灌,也不顾个人形象,实乃口干舌燥所迫,直喊:“渴死我了,真痛快。”
“烤死啦,马上中午啦!秦记该来送饭了吧!不干了,咱们去阴凉地躲躲,皮肤灼伤都翘皮啦。”秦贤德又累又热地苦叫道。
一会儿,秦记送来午饭,其中有炸果子,熟鸡蛋,土豆丝炒菜等,贤德早已饿地前胸贴后背,饥肠辘辘地咕咕叫,见到饭来了,遂大口大嘴地咀嚼起来,仍不满意地说:“如果有两瓶啤酒或西瓜,岂不更香!”
下午稍作休息,便开始把麦子装进马车,用绳子捆绑牢固,便向家地方向前进,拉至院子里。天空渐黑,“秦记,秦明你们兄弟俩人,把包袱搬出来,在东屋呢。”贤德不放心地说道。
“防止晚上下大雨,麦子被淋湿了,就不能打场啦,快点,一起盖上。”婉蓉催促地说,哪敢耽搁?
翌日,简单吃点早饭,便张罗亲戚众人,开始打场,这台打场机器,昨夜刚搬过来,是花钱雇佣来的。
机子,嗡嗡响个不停,贤德抓起一捆麦子,就往机器大口处塞进去,内部一阵搅动翻滚,一会儿麦秆就被吹向远处,婉荣便用铁叉,绰到远处。地面上,麦粒堆满成小山,秦记的哥哥嫂子俩人,就用簸箕装进袋子,枯燥繁琐,不顾疲倦,一直忙到下午才算完事。
麦子装成一代代,再背向房顶晾晒至干,夜晚,防止有雨,连忙催促:“婉荣把雨布系上来,看这情况要变天,情况不妙。”秦贤德琢磨着。
用雨布盖住麦子,再用砖头、耙子或铁锹压上,防止起风,恐把雨布吹跑,就得不偿失啦,若麦子遭到雨水冲洗,时间一长就变质发霉,一切就晚啦。
暑假,秦记先弃作业于脑后,首选游戏之乐,期盼很久,今日终于如愿!房后堆积有麦秸,玩伴们集结至房顶,遂排成一路,秦记首先自报家门:“我先来。”
“第二个我来”孙小强立即接住话语。
“下一个我”孙刚不甘示弱地挑战道。
同学几个前仆后继,一个个跑到房檐处,猛然跳下去,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大概有三米高,至半空时,那种失重状态非常刺激,心脏怦怦地颤抖,都能感觉到,大家乐此不疲,跳下地面再返回房顶,一回回,一次次地循环着。
而秦记自诩不是凡庸之辈,大胆尝试,自认技高一筹,一跃而下,突然俩手抱膝,连续翻着跟头坠下:“我的天,太刺激啦,我会飞啦。”声音发颤,刺激非凡,好像修练成绝世神功一般!
地面上,堆积着厚厚地麦秆,松软无比。众人皆投去佩服神色,向秦记竖起大拇指,一前一后地说道:“真牛。”好不逍遥快活。
拜国家鸿恩浩荡,
天下黎民享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