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秧子晦气玩意儿!
“此事就不劳您操心了。贵妃娘娘还在等着两位主子。”张嬷嬷率先说道,随即带着舒戎和舒雅离开了。
舒雅满脸不耐,她母后是皇后,那死病秧子三天两头请太医呢。
“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质子给我绑起来!”
几个年长的太监团团围住了容澈,从身后拿出了各种各样的刑具,
“你今日触了我的霉头,可不会像前几日,只是用浸了盐水的鞭子抽你了。”
舒雅居高临下,鞭子稀里糊涂地往他的脸上甩过去,不到一会儿就变得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就像是一只顽强的小兽,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带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成熟和恨意,就像是燃烧着熊熊的烈火,终究有一天,会将他仇恨的人全部燃烧殆尽,满是血污的脸颊依旧可以窥见他的俊逸。
舒戎不解,这个小奴隶,前几日还没有这么大的怨恨。今日是怎么了?
只是那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皇妹,皇兄今日教你玩一个更好玩的东西。”
“真的吗皇兄!快教教我!”
容澈被一群太监用绳子捆在身体的各处,粗绳子捆在脖子上,双手,还有双脚上。
一块空旷的寻马场上,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嬉笑声,而舒戎和舒雅两兄妹,正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
“这啊,这就叫,五马分尸!”
“哈哈哈!”
“你们可悠着点,可别真把他给五马分尸了!”
一群嬉笑声围绕在他的耳边,抬头仰望着天空,他的身体犹如一个玩偶,被一群太监肆意辱骂和玩弄着,但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们都驾轻就熟。
狗仗人势的阉人!
一群太监手里挥舞着马鞭,架着马,而五匹马在太监们的指导之下朝着四处奔腾。
容澈双手双脚和脖子上捆缚着的绳索,顺着地面的摩擦和那五匹马的身体是紧紧地连接在一起的。
由于五匹马的你追我赶,他时不时如同敝履一般被灰头土脸地在地上拖动着身躯,在极快速的拖动之下带起了一阵阵的灰尘。
而那群太监觉得不尽兴,可主子不发话,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这是南岳七皇子,弄出人命来被陛下知道了也麻烦。
太子说了,私底下只要不弄死怎么玩都行。
舒戎远远地看着,想起了方才那如狼一般幽深阴沉的眼神,让他的心更加凝滞了一下。
随即那群太监受到了舒戎的眼神授意,用马鞭鞭打着五匹马的屁股,绳索很快就在空中被绷直了,而少年那单薄残缺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身体,就顺着绳索的拉力而整个身体被吊在了空中。
随着马不堪于那绳索的束缚还在拼命地往前面跑,对于他四肢的牵扯就更加可怕了。
这种痛苦,对于一个才十几岁的少年来说,是极为痛苦的,就像是四肢百骸之间都被牵扯着,这种刑罚,在实施的时候,真的就是将人活生生地扯断了双手双脚,还有头颅。
手心里,攥着一张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