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隋岚感叹,这王寡妇部族实力不小啊,七品灵药啊,说拿出来就拿出来,还有地级丹师出手,这可不是普通豪强能够付出的代价了。
反正隋岚也绝了招揽的心思,更是乐得看戏。
这时,盲婆婆又把头转向隋岚。
“小子,看在你师傅为国为民的份上,老婆子给你个忠告,听不听随你。”
“婆婆请说!”隋岚郑重抱拳答道。
“少年戒色,离这狐媚子远一点,不然把你卖了,你还在帮她数钱。”
“小子晓得厉害。”
“那木长老就是烫手山芋,早点丢了吧,不要多问,知道多了不一定是好事,也别让贪婪蒙蔽了双眼。”
“多谢婆婆告知!”
不管听进去没有,但老人既然郑重其事告诫自己,面子还是要给的。
况且,隋岚也看出来,这王寡妇不简单,根本不是开始猜测的,王寡妇生死掌握在自己手中,讨好自己只是为了保命。
这么多信息综合起来,这王寡妇来这里,肯定别有目的。手段不是自己能知晓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背后隐藏着势力,肯定不小。
这木长老也是疑点重重。
“婆婆哪能这么说人家,幼薇对人,从来真心相待。”王寡妇抱怨说道。
“狐媚子,难道非得让老婆子点明你来这里的目的?看在你对老婆子恭敬的份上,陪伴宓儿也算用心,虽然别有所图。老婆子也给你几句忠告,你可要听?”
“婆婆请讲,奴家洗耳倾听。”
“该放手就放手,假墓反而是你们造化,如果真墓,嘿嘿。”
“婆婆您倒是说啊,真墓会怎样?”
“两个小娃子,都滚吧,老婆子累了。”说着,盲婆婆闭上双眼。
等到四人告辞离去,迷雾从院落升起,稍顷,院落消失不见。
这时候,从院落中间空气中走出一名中年人,形色潦倒,须发蓬乱,腰间悬着铁剑,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时不时放入口中,喝上一口。
看到此人,盲婆婆也不奇怪,只是和他抱怨。
“气死老婆子了!真是榆木疙瘩,朽木不可雕也!稍微骂上几句,就和老婆子吹鼻子瞪眼,郗玠怎么教出来这么个玩意?”
“求人也没有个求人态度!”
“基本的尊师重道也不晓得。你说,郗玠在老婆子面前,老婆子骂得骂不得?他敢放屁说个不字?”
“简直就是一根筋的犟驴!气死我了。”
“郗玠是个蠢货,教出来的还是蠢货,都是一对蠢货。”
等盲婆婆骂完以后,中年人才缓缓说道“婆婆这是骑虎难下,羞刀难入鞘了?”
“蠢货,一对蠢货,老婆子明明已经告诉他郗玠当面,老婆子也是骂得,这小子还不给老婆子见礼。”
“婆婆骂的自然没错,但如果说那小子是蠢货,我看倒是未必。郗玠的眼光我还是相信几分的。”
“婆婆表达的意思,那小子心里肯定门清,只不过他气恼婆婆骂他师傅,所以本来想招揽婆婆,也坚决不再出口。哪怕这小子明白,只要顺坡下驴,给婆婆说上几句好话,可能就招揽到一位衣匠师,这小子也是坚决,一旦下了决定,竟然绝不更改。”
“这小子精着呢。”
“他后来和婆婆大吵大闹,甚至血溅五步要挟婆婆,其实,根本就是吃准了婆婆和他师傅有些渊源,婆婆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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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薪火之人,他才有恃无恐,知道不会对他怎么样。”
“如果换上一个人,问的是不同问题,我敢说,这小子肯定又一嘴脸,说不好怎么奉承讨好衣匠师。”
“你又有何根据?”
“婆婆难道没有注意到,当婆婆说提点他几句时,这小子可是态度郑重。”
“好一个奸猾的小子。”
“婆婆,还要不要静极思动,加入这小子的部族?护卫他一程?”
“不去,老婆子哪里也不去!就呆在这里,气死老婆子了。”
“去找人打听打听,这个千牛卫又是什么,大虞最近有什么变化。”
不提盲婆婆留在院落中生着闷气,另一边,两人刚走出小院,发觉后面院落失去踪影,几人却都不奇怪。
王寡妇和侍女已经多次遇见这种情况,见怪不怪。
虽然却明白,衣匠师的存在,本来就是很龙见首不见尾。哪还没有隐藏踪迹、保护自身的阵法存在?
至于自己进攻狼盗村落,人家早是一切都看在眼里,对于衣匠师这种存在来说,可能就是无聊了,看到一群蚂蚁打架,多注视了一会。
王寡妇和自己过来拜访,遇到人家心情好,才把阵法打开,让他们看到小院的存在。
“王夫人,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么?”隋岚望着风姿绰约动人的王寡妇,似笑非笑。
“公子这又是何意?”
“王夫人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