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卧房内郭氏不停的呜呜哭泣着。
元子均烦躁的来回踱步“别哭了!让你哭的我心烦意乱!”
郭氏火气噌又起来了“姓元的!你还讲理不讲理!我们的女儿为了咱们元家,此时过着水深火热痛苦万分的生活,今天来时她为了让我们放心,强颜欢笑你看不出来么?!我哭还不让哭!我的女儿…命也太苦了!”
郭氏拿起手中的绢怕擦掉流下来的眼泪。
“你当父亲的难道没看到你女儿脖子里的伤?青紫相加!这该死的庶子!他竟然敢!竟然敢对我的宝贝女儿动手!他这是起了杀心啊!”
元子均脸色大变,他做为父亲肯定不能盯着女儿的脖颈看,他再次的询问道:“真的?”
郭氏气愤不已,握拳狠狠的砸在桌上“我还能骗你不成?!你说这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呜…我的心都快疼死了!”
元子均将郭氏搂进怀里“夫人,你莫哭!有一句话听过没,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为夫必定想办法!定给那宇文护警告!夫人你放心吧!”
夜晚,宽大的将军府书房,檀木书架上整齐地摆放着书卷。
精致的檀木雕花桌椅沉稳大气,整个书房庄重典雅,此时宇文护坐在桌案前,身姿挺拔威严。
暗一跪在地上“主子,今日郡主在元家写了一封信,让她的贴身婢女给送到了天香居交给了宇文导的人。”
捏着笔的宇文护突然顿住“信中写了什么?”
“属下不知,为了不打草惊蛇,属下没有拦截书信。”
停顿了半分钟的宇文护,在纸上不自觉的写了一个元,然后开口道:“下去吧!继续死死盯住,时时汇报!”
“是!”
宇文护有些发堵,这个死女人到底想干嘛!
她到底又有什么奇怪想法!
他现在就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盯死她、监视她。
可是这样,那死女人还不得蹬鼻子上脸,觉得自己重视她、离不开她?
不行!绝对不能给她这种错觉!
不过…若是不监视她…又错过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
宇文护低头一看,那纸上赫然出现元若薇三个大字!
眉头一皱,拿起朱笔,“刷刷!”那元若薇三个大字上画上一个大大的叉!
尤不解恨将纸团用力揉搓,狠狠的扔了出去!
给她脸了!
翌日,一大早元若薇就被三月和五月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