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悦!”陈雁秋的下唇向前伸出,上下牙错位互咬,声音极细又溢着满腔的愤怒,“我忍不了了!走,咱们出去理论去!”
“再等等。”赵清悦双眉微蹙,“先看看村长怎么说。”
“你等吧,我等不了了。”陈雁秋赌气似的扔下这一句话,赵清悦还没来得及拦她,陈雁秋已经怒气冲冲站在堂屋门口了。
“你们不要不识好人心!我们昨晚是救人了,不是杀人了!你们这样追着不放过是几个意思啊!”
赵清悦连忙走过去,她本是打算等村长把这些人的情绪压一压之后,再出去好好科普科普昨晚的施救手段的。
“看!两个人都在这儿!”站在村长旁边的一个人指着两人喊道。
这群人脚底下都往前趋步,村长吼了一声:“好了!听我说!”
见大家都不动了,村长折身指了指两人,“这姑娘说得没错,她们是救了人,不是杀了人啊!你们为广泉如何落水的事考虑,可广泉是我儿子,我何尝不考虑的比你们多?”
“可是村长……”显然,村民们并没有像村长这般信任两人,甚至对村长的这份信任也一并怀疑起来,“村长,你不会也被她们施了什么法术了吧……”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她们……”
“村长,我来说吧。”赵清悦浅浅一笑,径直走下院子,站到了村长身旁。
“乡亲们,来路、穿着、头发的事,村长已经审问过我们了,方才他也跟你们转述了我们的答案。”
“至于那件白衣。”赵清悦转身看了看灶房的方向,“不瞒大家说,我是个医师。随身带一件薄布的衣服,便于有时采装药材,或是扯布包扎。做成衣服的样子,是为了便于有时给病人遮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