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护卫慌忙上前拱手唱道。
“靠山吃山,靠水捕鱼,借道求财,”
“兴隆局刘镖头呈上孝敬。”
说完刘镖头一挥手,两护卫抬上几匹绸缎,绸缎上摆着百枚银钱。
“那个啥子镖头,是你聋呢?还是老子傻?”
刘镖头顿时满头雾水,不知如何作答。
持枪头领一摆头,看了身旁拿刀的黑胖子眼。
“咳,咳!”
黑胖子清了下嗓门。
“呔!”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想过此路,留下三分财。”
“管事之人上前听话。”
说完话如卸重负.
“老大!小的这次可没短言语。”
“啪!”
后脑勺上就挨了一枪把。
卜佑硬是忍住没笑出声,打量起来那持枪头领也没那许多可恶。
刘镖头脸上顿时露出为难,侧目看向那张管事。
张管事只得开口:“这位大王,我们这行商倒腾,也就是赚点辛苦钱。”
“运气好时,所得之利也不过三成,倘若全部孝敬给大王,十好几口将如何过活。”
“钱!命?二者选其一,给尔等十息考虑。”
持枪头领收紧缰绳,随时准备动手。
刘镖头与其他几护卫只得提刀戒备,紧张的看着张管事。
强人队伍开始逼近商队,众喽啰望向三十几马匹货物目露凶光。
商行的二小姐手握尺余短剑,碎步来到大牛师兄前,反手压下剑锋。
一拱双手:“请问二位高人可有解困之法?小女子林芝代商行与诸位先行道谢。”
“哈,哈,哈!”
“瞧那豹眼小子本无杀人之意,二小姐等人性命无忧,待我去会会那小子。”
两人一豹来到对仗前,刘镖头顺势立在一旁。
“豹眼小子,那单云龙是你何人?”
此时黑胖子见到自家老大,被个比老大年纪还小些之人称小子,手中环刀一指。
“哇呀呀,哪来~”
“啪!”
后脑勺上又挨了一枪把,随即没再继续。
持枪头领将长枪插入地上,拱手问道:“山人单怀义,单云龙乃山人祖父,他老人家早已过世近四十载。”
说完打量起眼前,面相不过三十出头的大牛师兄。
“哈哈!果未出所料,当初你祖父可曾立下组训?”
那单怀义眼珠又突出几分。
“你为何知晓单家立下祖训之事?”
“可是那句:不伤借道一命,只取得利三分?”
“尔等即是那单云龙后人,为何不遵循祖训?”
单怀义忙翻身下马,来到大牛师兄马前。
再次拱手:“自从祖父立下祖训,我爹与我一直遵循,从未伤及性命。”
“得三分财后必保全其往返,不受其他强人所难,这位所言何意?”
刘镖头忙上前一步:“那字面所言是所得利润的三成,而不是所有货物的三成。”
刚说完,就被单怀义豹眼瞪退几步不在言语。
单怀义此刻原地来回度步,挠挠后脑勺。
“我就说哪里有些不得劲,看来山人的书还是读少了。”
大牛师兄摇摇头:“想来师叔当年给你单家指的路,时过境迁已不大合时宜了。”
“既然借道,该得的就拿去吧。”
说完看了眼刘镖头。
两护卫连忙将先前那挑绸缎银钱,抬到单怀义前。
“不可,既然这位高人指出山人弊端,怎可再收取孝敬。”
张管事接过话:“这不商队返回时,还得仰仗单大王不是?当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