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调个导游辅助你抓捕提提达尔,他对洲区和阿金里国,东中一带的国家都非常熟悉。这提提达尔与一般东中人都是浓眉大眼,络腮胡子,脸上没有特别的印记,况且现在人都穿着连衣铁甲服,人不好认。”提提毅云与宏灰太对坐在木制沙发上,看了提提达尔的照片。
“导游行不通,对景点熟悉,一些地下活动的地方他不会走,又斯文。”怕水结冰,他刚刚拿着烧开的纸杯水一口喝完,见底了。想再喝,已是没有了,也懒的添加。
“你不要看不起他,他导游工作十来年,是对本地一些商业和组织的规则最熟悉的人,当地的景点保护费收取方和他都有来往,这个提提达尔只要来到这个地方就八九不离十,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以查到。你下去别墅后,他会和你汇合。”
“好!我会自行调查提提达尔的衣服特征......你们军部的空军人马现在应该闲着没行动吧?”
“有,这段时间不能执行飞行任务,但我把他们发到了疫情区,还有信息收集部进行加强学习。”
“我想带走一个空兵,了解这里地形的。”办公室里一点油也不舍得走,不开暖气。宏灰太穿着铁甲服闷脑和塞鼻,宏灰太脱下帽子,继续吸氧,耳朵冻的疼。“天气差!网络也迟迟未修好,我通讯兵就得建立多种,以备不时之需。改天这事结束,好正式参与你们的战斗中去。”
“哈哈哈,我这几天观天象变化,在雪地山谷,白天谷风从山下往山上吹,在夜晚谷风从山上往山下吹。清晨地上或者树叶上面有露水的时候,预测天气会变好。不过这也难说,这个气候异常,即使是大雾天下暴雨后也没能天晴。”
快到了中午饭点时间了,原本提提军官说军房炊事班要秀一次手艺,山下市里的蜜巴让宏灰太留下的一个跟队战士送来消息,军车队伍里有一个护士因食用面包,有病菌感染症状,正在紧急隔离救治中。收到消息的他立刻传令下去,棺葬两个牺牲的战士。全军整三大支队伍,军队消毒之后,参加葬礼完再次消毒测体温,即刻动身前往三个支点。他又把炊事班副手借用了,带走了新到的一车粮食和蔬菜。
闷囫囵别墅,两层楼金橙色砖瓦为主。处在市里的郊外,幽静临戈壁滩。
“贪官都好静,大钱躲乡下,没人找的到!嘿嘿!”可达鸦满意的踩上别墅的地下室水泥阶梯。
闷囫囵在洲区当地合作伙伴的小厮可达鸦,是闷囫囵最忠诚的别墅管家。个子小小,身上刺有大翅膀纹身,喜欢乌鸦,更好吊打敌人给无尽的省略号。白白的肉脸也是平时涂成全黑脸,想打破包拯的精神,意味着无奸不成官。他从别墅地下室的武器仓库房出来,出口是在房间的墙壁最左角落,有一块地砖是空心的。零散的普通武器放两旁不靠墙的柜子上,都是摆设。房间中央置放着一个大方型刀器木架,插着各种刀,刀柄插入地下,每个木架孔对应的地下都有个刀柄洞。他把放在地上的杨家将枪和铁剑放回原处,地砖一点反应没有。他又将两个刀器对调插地,暗室的地砖从墙壁底左边缓缓开出,关上地砖的通道。
他提着一挂钥匙虚浮狂妄地走出,穿过木亭,出了欧式纹路砖砌的墙。高栅里的富丽堂皇,他回望一眼。这,是男人的目标。
载着一些武器装备的两工人,麻溜地听他吩咐,用大铁链把铁门套了起来,上了大锁。把钥匙还给了可达鸦,他嘱咐他们要把武器载往边境树林里的仙人掌林,见到自行车不要逗留,尽快骑回来,又催他们离开这里,以免遇见人。工人眼见听进去了,开走了风尘仆仆,排着黑烟的面包车。
他转着手上的钥匙,“偷偷存一些,积少成多,我就发财。香车和美人,豪宅兵马,荒世里的我,豪帅鸦!”
“坑!”一声,一个石头砸中他的脑袋,石头落到脚边,石头又灵异地在他眼前腾空飞起,落地。别墅外空地死一般白色灰异,沉寂。他鼓起勇气,把帽子脱下来检查,帽上的雪霜被刮出明显的痕迹。帽子突然被一股力量拉扯,不受控制,妥妥帖帖地戴在他的头上。
他双手按在帽子上迟疑了一会儿才回神,“天啊,老天爷显灵拉,感谢耶稣!肯定支持我暴富!谢谢!谢谢!”他扑通,跪地祈祷。再爬起来时,地上的钥匙已经不见了。见鬼了,他破口大骂,拿着腰里的枪举目四望,放了几枪空响,想吓尿对方到原形毕露,但是不仅没有人也找不到一串铁圈钥匙。“老天爷!这是备用钥匙,还我把!”没想到神灵捉弄他,他特意等了一会儿,只有身后雪枝落挂声,钥匙被天征用了?
宏灰太带着12名后勤战士前往蜜巴医疗队驻扎处,而克文团和二度计划里的战士们坐着军车两辆,军车的大车轮压着雪地放出极大气势的声音,可达鸦远远地瞧见,把摩托车开走,在附近树丛里趴着观望。
下车后的战士们开了门,可达鸦很震惊,以为要发生战争,背后传来男人冷笑声,他转头不见人,头皮发麻。司机战士嘀咕着刚看见别墅门口有人,想着有人路过,不去计较。他们搬下粮食装备两车,可达鸦偷偷骑着摩托车跑了,要去通风报信,部分战士亲眼目睹。
阿金里国金旺市,趁着没有下雪,天摸黑。一支队伍正在被雪覆盖的石头桥洞下,进行挖陷阱。河流在春季水很少,而雪厚度到了河道的三分之一高。人蹲在河道里壁,再一个人踩上,是可以爬上岸的。
桥洞下已经安好了遥控的炸弹,足以瞬间炸毁整座桥梁。
一个中地人带着两个东中人,金三角小队,坚固无比,在这里做事的第五个晚上。战时紧张,夜晚居民都害怕出门,从居民区到过桥后的路全部是无人区域,过桥后有沙漠。
中地人春生是来源虚城一支援兵队的其中一名小兵,他带着一个半懂中文,和一个中文盲的东中队友一起正努力的用方形木框做冰砖,雪沙放入框里压实,挤出来就是一块砖。
然后把在桥附近计算好与桥石炸飞落地的距离,一米间隔处,打好两米深的大地洞,泥土崩塌处浇入开水,凝固成冰壁。整个河道百米区域挖满大坑做陷阱,铺上大塑料袋在浇热水铺上冰沙处理掉地洞泥土的痕迹。从左边敌军进攻的河岸一路挖到右河岸,在大坑与大坑的空地上埋地雷几颗。
现在他们已经在右河岸上的不远处挖了口字型头上插刀的地道,口字的中央挖了一个地下冰屋,插刀就是冰屋门方向和土泥楼梯出口。往地洞垒冰砖,地洞上盖着玻璃上铺冰沙,最后玻璃上钻孔放着摄像头连接着冰屋的电脑。
“风声已经放出去了,我们金旺市城里的人以及我们军营里的厨房阿姨说话都不改口,连小队分批出来后,都是再拐道到所指挥处目的地的!”东中人黄色阿汗布回答着,因为中地士兵看他们脸盲,所以两个人的眼睛做了绿色和黄色的染色区别。
“你说我们这样在这里挖,他们不来怎么办?”另外一个东中人鹏宏扎才检查完外边地道排列的u型自动机关枪,自动机关枪都是染白色,军队正要求武器制造方做白色外壳,地道的墙壁上都钉着木大钉子,上面架着机关枪二十几只,和一架白色大炮。
“这就是守株待兔,陷阱就是等!我们军队各个分队守在可疑点,断路。他们前方与我们市里正面交锋,我们故意加强火力猛攻,又以为我们把主力军从后方撤到前方,集中在城的前方。得到后方空城的假消息,肯定会抓机会从最快的直径小道抄过。我们看好天上飞的,再等好地上的兔子,一切就听天由命了!”他用手背扣扣东中人的手臂,两个队友似懂的听着指挥。
“我们怎么跑?我们三个人打对方百号人。”他用望远镜看着对方乌漆嘛黑的居民支持者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