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二人都没想到的是,从伏尔加河畔的两岸突然之间冲出了无数的丧尸将他们包围。
“我们就两个人,用得着这么多丧尸出动吗?”赵宣峰叹息道。
而喀秋莎则非常惊恐地看着四周包围上来的丧尸群体,那些丧尸很多都是她同村的村民们,本来他们应该过着很平静的生活,但是德国人的野蛮侵略打破了他们的生活,那天一小队德国士兵开着装甲车进入村子,他们挨家挨户找上门来索要面包和吃的。
隔壁的亨德里夫斯基大叔因为拒绝向德国鬼子提供食物被开枪打死,然而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刚刚被打死的亨德里夫斯基如同鬼魅般从地上爬了起来。
起初德国人以为打偏了,可是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她在内都可以看到亨德里夫斯基的头上有一个子弹打出的洞口,里面还流着鲜血和些许脑组织。那个德国鬼子再次给他补了一枪,可是亨德里夫斯基如同钢铁一般直直地矗立在德国人面前,连开几枪之后德国鬼子终于慌了神,周围的村民们也慌了。
那个传闻是真的。
在德国士兵到来前几天,亨德里夫斯基曾为了寻找食物跑去了十几公里外的斯大林格勒郊外的战场。之前有传闻说那里的战场很多士兵都染上了一种怪病,染上这种病的人如同被邪魔附体一般,抓住人便啃咬,被咬过的人会变得六亲不认,开始食人肉喝人血,变成魔鬼,人们相信那是撒旦的魔咒用来惩罚发起战争的人类。
回来后的亨德里夫斯基被家人关在了房间中,起初他是正常的,可是没想到居然在德国鬼子到来的时候发病了。
喀秋莎拽了拽正在看热闹的母亲,可是母亲并没有听她的,依旧站在人群外面看热闹。
德国鬼子的注意力全放在了亨德里夫斯基的身上,喀秋莎趁着德国兵不注意,拉开了看热闹的母亲和父亲,她悄悄带着母亲和父亲朝着远处逃去。可是让他们怎么都想不到的是几个德国士兵很快便被亨德里夫斯基给咬了,接着那些被咬伤的德国士兵很快发病朝着四周的村民开始撕咬。
他们的动作极其灵活,根本不像生病的人该有的灵活度。喀秋莎和的父母亲很快被咬伤的村民追上来,罗蒙洛索夫那个在街头卖肉的老农夫一口咬在了她母亲的脖子上,喀秋莎的父亲一看立即冲上去想要把卖肉的老农夫给踢走,可是还没等他分开两人,一名德国兵便冲上来咬伤了父亲。变异的母亲眼神变得陌生,翻白的眼珠显得异常恐怖。
喀秋莎的手臂被母亲给咬伤了,没过多久她便丧失了意识,她的脑袋发热,浑身抽搐,眼前逐渐模糊。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全村人都已经变成了恐怖的丧尸在街头游荡,仿佛一具具行尸走肉一般。
“你是不是有抗体?”赵宣峰有些好奇道。
“抗体?”没上过几天学的喀秋莎对于赵宣峰口中的词汇毫不知情。
“就是你拥有抵抗这种疾病的能力!”
“不知道,反正村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得病,即使我已经被母亲咬了。”喀秋莎说道。
二人交谈着,一个德国兵丧尸出其不意地冲上来,他张着血盆大口,口中的舌头如同裂开的花瓣一般鲜艳恶心。赵宣峰躲开那只丧尸,却没想到后面的丧尸也已经围了上来,他很快被两只丧尸按倒在地上。
此时喀秋莎刚刚要去踹走压在赵宣峰身上的丧尸,可没成想,自己身后也有两个少年丧尸围了上来,他们很快便将喀秋莎按倒在地上。
“解毒剂开始传送,请签收。”赵宣峰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这段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