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入无尽的光芒之中,他紧绷的双眸终于舒展开来。
“我竟然能活下来”……
……
他是李牧,一个孤儿,无依无靠,不过却在孤儿院里结实他甘愿一生一世厮守之人~玲珑。
随后他与爱人一同入伍,但他的挚爱玲珑在执行任务时死在他的怀抱里,玲珑沐血的画面让他永生难忘。
真爱已逝,他的生活再也没有任何色彩~没有她的欢笑,没有她的气息,这生活索然无味。
他最终登上了高楼,眼下是车水马龙的街道,他准备结束这种无趣的生活——
玲珑是他生命中的全部,没有玲珑,这个世界于我如何?
就在他准备纵身跳下时,但他的耳边传来这样的声音,好似召唤:“去十万大山,找到时空之门”……
“你的女人还活着”……
他似懂非懂的只身前往十万大山,找到了一扇神秘的大门,然后推开:
眼前就是时间的长河,毁灭的风暴!他艰难的挣扎,终于看到一处亮光……
他的话如此的无力,毕竟刚才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
淡淡的闭上双眼,最后一刻映入眼中的是一块巨大的水晶。
虽然隔着遥远的距离,水晶在一片光芒中璀璨闪耀,无声无息的释放光芒,柔和细腻。
这祥和安宁的光明不由得让他舒心。
光芒几乎将周围所有的黑暗全部驱逐,整个小小的空间几乎完全浸没在光明之中,一切的阴影全部消失不见。
水晶盒缓缓地打开,不过,没有光明,世界突然暗淡几分。
丝丝缕缕的魔气喷涌而出,缠绕呼啸,充满太多的暴戾和怨气。
整个世界在水晶盒打开瞬间随即陷入黑暗的风暴,遮盖所有的光明。
所有的魔气在天地之间肆无忌惮狂吼,整个宁静的世界再次掀起巨大的风浪。
就连水晶棺也黯然失色,在顷刻之间被完全毁灭,甚至连碎片都在风暴中消失。
他此时再没有其他的力量反抗,他能够抵住之前的大风已是人类的极限,再去顶,根本不可能。
他本就无力的双眼带着最后的不甘与绝望轻轻闭上,立即陷入沉沉的昏厥之中。
他不会也根本没有能力再去以他的(最后)死撑。
风暴之中,一抹魔影翩然出现。
黑气弥漫之中,墨黑色席卷的长发随着狂风飘荡,透过魔影自然能看见凉如古玉,白胜霜雪。
在黑暗之中显现冰冷幽寒的双臂,更是有寒冰铺就一般的脖颈夺目而出。
即使透过容轮廓背影任何人用脚趾都能猜到这必定是倾国倾城的妖孽。
没人能看清这具身体的真面目,但一双眼睛像漆黑的宝石流动暗金的色泽缓缓睁开,
整个世界只有一片冰冷与刺透骨髓的寒气......
当旅行者睁开双眼之时,一块醒目的石碑唐突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不自觉起身投入目光,不过久违的熟悉感涌向他的大脑:他试了试手指,抬了抬双脚,
“天呐!我竟然恢复了。还恢复的这么好。”
好像自己之前在穿越时自己明明筋骨寸断,他还是不得不承认,
他真的完全恢复了。
甚至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已经脱胎换骨,早就超越之前的自己。
之前又能有几人能打败他?恐怖。
“对了,石碑。”他当然不会忘记奇怪的石碑,好像一切由石碑开始的,石碑对他有莫名的吸引力
“彼岸渊?”
他轻声低念,好像在他的记忆中完全就没有这存在。
他抬眼看了看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
阳光依旧是阳光,不过染上淡淡的紫色,格外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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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流云朝霞,在紫薇之下绚丽夺目,自由自在的飘浮
还有呼吸之间吐露淡淡纯如牛乳仙气的苍翠林木,更有浅碧嫩绿的青草,偶能窥见神韵。
这一切的一切浑然天成,宛如仙境,简直让人无法相信这世间会有这样的存在。
他并没有十分留意身边的花花草草,“对了,前面好像是深渊。”
他的眼前的确是一条深深的裂缝,他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随即站在断崖之上的他就看见巨大的深渊,即使他极力远眺,依旧望不到尽头。
他随即捡起身边的石子投下,不过等了许久依然听不到回声。
深渊里一直回响的是痛苦的悲鸣,嚎啕的痛哭,看不见任何人的存在奇怪的声音却不绝于耳。
“这到底是哪里?”
没有刚才狂风浪海的冲击,没有死亡的恐怖气息压抑内心。
本该轻松旅行者突然抱住大脑,“头,好痛。”因为他能感受到无限的记忆映入脑海交织。
“古殇?”他抚摸沉痛的大脑。
古殇?怎么可能?
“为什么?我是李牧,为什么我会有古殇的记忆,我到底是谁?”
没错,他的的确确是李牧,但是他的脑海中拥有完整的古殇的记忆,那么真实。
“可恶!”
他当然十分气愤,好像他的人格是分裂的。他紧握右拳,重重的捶击崖壁。
啪,安静环境中传来沉重巨大的响亮。
那是金谷和石壁的撞击,他抬起右手,丝毫没有在意流畅的鲜血,腥红苦惨。
不知道思考多久,他的耳边忽然传来少女银铃般声音。
轻风,微微拂过,消融怨戾,原本在他内心沸腾的世界陷入沉寂。
“嗯?终于找到你,殇哥哥,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回眸一首,痴迷,痴迷,掉入一片梦境......
眼前的少女素衣胜雪,凝脂玉手微微颤抖。
墨云秀发如瀑布倾泻而下,精致灵韵面容上腮红粉黛,眼眸莹莹流动秋波宛转,映满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