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陈沟山借粮一事已过去半月有余,石松一行人也已到达云澜江。
等石松一行人抵达云澜山之时,水患已被治理得七七八八了,自己这一行人也就是过来走个过场,做个保镖罢了。
押运皇粮的队伍足足有数千人之多,千万担粮草乌泱泱的一大片。
石松一行人在云澜山修整数日后,整顿好部队,一路向着来时的路折返。
“诸位可让在下好等,在下在此等候诸位已有数月之久了!”
石松一行人闻言,顿时开始收拢队形,做好迎敌准备。
只见前方缓慢走来乌泱泱一片军队,甲胄整齐统一,行军步伐稳健,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军队,而不是陈沟山那等匪类可以比拟的。
领头之人一身金色盔甲,手持一柄长戟,就连坐下马匹也是一身金色马鞍和金色披甲。
石松脑筋飞转,在周边国家中,将领身着金甲,手持长戟的人,有两人,一人是天朝大将欧阳杰,一人便是罗河国新晋年轻将领金承东。
“不知金将军在此等候尔等,若早知金将军在此,必定叫暨东境内驻军将领亲自迎接至此,以免金将军受这些苦寒。”
金承东嘴角上扬,轻蔑的笑了起来,自己在这附近方圆几十里都巡了个遍,并没有任何军队在云澜山驻扎,而且一些匪类都被自己打发了,也就是说方圆数十里,只有自己的部队和石松所押运的皇粮队伍。
“别嘴硬了,交出皇粮,不杀一人!”
金承东年方二十,正是意气勃发的年纪,既然自己有必胜的把握,自然不会与猎物过多的废话。
石松环顾四周,自己的作战部队只有千余人,而且大半都是长年运输的内务兵,作战部队不足八百,而金承东有三千铁骑,个个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良将,一旦开战,己方必败无疑。
“何飞,率三百步兵掩护部队撤退,曹燕,率三百弓弩手掩护何飞,所有运输部队听从赵喜赵吉调令,如有不从者,先斩后奏!”
金承东见石松一行人开始撤退,笑声更加放肆,长戟一指。
“给我杀!”
顿时,金承东率领八百骑兵部队疾奔向石松。
石松面不改色,金承东虽年轻,但也好歹是罗河国名将,绝不是曹燕何飞能够抵挡的,勒紧缰绳,一人一骑冲向金承东。
金承东见只有石松一人冲锋过来,还以为是某个小小副将,心中轻蔑更盛,石松认得他,他可认不出石松。
“你们将军手底无人可派了吗,居然派一个年近半百的老头子出来迎敌,看小爷我方天画戟拿这老头祭旗!”
金承东压根没把石松放在眼里,殊不知他即将面对的对手是一位征战沙场多年并且内力高达57级的高手!
金承东将内力灌注长戟,一戟刺出,被石松轻松躲开。
仅仅两个呼吸的时间,石松的领域瞬开、内力暴发,吓得金承东连忙抽戟回身抵挡。
现在的石松在金承东眼中不再是年过半百的糟老头,而是一尊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