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道从天而降的亮光打破这平静。酒鬼睁开了他那醉意蒙眬的眼睛,看向了那一亮光逝去的方向,顿时浑身一正,坐直起来,长发无风飘舞,整个人再无醉态,一脸肃然。
连周围空气随着他的动作似乎也紧张起了,他身上腾起一层层白雾,弥漫着酒香。
随后,嘴角浮现出一抹古怪而神密的微笑。拿起酒壶又喝了一大口酒,畅快地呼出一口气,长吟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吟罢,又长叹一声,轻声嘟囔着:“天塌下来自有那高个的顶着,都说我个不高……”
似乎这自我安慰很有效果,酒鬼又躺下了,闭上了双晴,竟呼呼大睡了。
那鼾声如雷,与窗外风吹过竹林带起的沙沙声响,相印成趣,无比和谐。
北方。
一片黄沙漫天的景色。有首诗写得好,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这就是大漠。
晚上的沙漠是冷寂的,又是浮躁的,风过沙漫天,风去静无眠。大漠的荒凉,孤寂,身处其中就像时间静止一样,无聊又无赖。
这时,从漫天风沙中走出一女子,手里牵着一头羊驼。她赤足慢慢地行走,慢慢地走着,似乎并不在沙漫中,而是在自家的后花园漫步一样。
她身材曼妙,肌肤胜雪,一头银色长发,曲卷到腰际。虽然脸上蒙着一张薄薄地纱巾,看不出相貌与年龄,但露出来的弯如柳叶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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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明亮有神的大眼睛,若隐若现的樱桃小嘴和精至地面庞,不难猜出,这是个倾国倾城的尤物。为这荒凉的大漠带来一抹亮色。
随着天空那道光芒一闪而逝。她抬起头,望向那里。淡然一笑,轻启朱唇:“光明即黑暗,我期待着……”声如黄莺,轻而悠远,竟穿透风沙,飘向远方。
言罢,转身慢慢走进风沙当中,仿佛一切都是错觉,渐渐的消失在漫天黄沙当中。
风继续吹着,刮着,奇怪的是地上的一串清晰的足迹并未消失,似乎就是为了证明她出现在这世上一样。
南方。
一个孤悬海外的岛上,小岛靠近海边的地方有座小山,说是小山可能不准确,因为它很高,山顶已耸入云端,但它又小,十个人伸开手就能围一圈。近处看就像一根棍子一样傲立在海里,从远处看去又像这海岛尾巴翘上了天。